【凌辱事件-女友被超级强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




  我叫李立志,跟我熟一点的都直接叫我阿志。
  今年是我的最后一年高中生涯。升上高中后,因为发奋读书的关係,一直是班上的第一,而各项运动我虽然不是样样精,但也总算是样样会,加上自问算是俊秀的外表,校内的人缘一直不错。
  多年学生生涯,最令我感到自豪的,是认识了我现在的女友——颂玲。
  她的身高以香港的女生来说,算是中等,大约165㎝左右,留着一把及肩的长髮,经常束成马尾辫子,皮肤有着女孩子独有的洁白,那略厚而又带性感的嘴唇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更豔更红。
  我最欣赏的,是她的一双大眼睛。她的眼睛,并不只是大而已,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很有神采,就像漫画中的女角色一样,那简直是会说话的一双眼睛!每次当她惹我生气或是对我有请求的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我就会从左右摇头变成了上下点头。
  她的身材也很标准,虽然不是豪乳,但却是恰好可以让人一手掌握的那种男人梦想中的大小。而且,不致过大的胸部,跟她整个人的身高比例配合得很好,看上去就更令人讚叹。
  还记得我俩第一次发生关係的那天,一直令我难以忘怀。
  那天刚刚放学不久,我俩并没有约定要到什麽地方去,只是自然而然的,在不知不觉间一起走到了我的家中。
  家中一个人也没有,一切的电器也都关掉了电源,再加窗子也关上了。在大厅中,我俩相拥着,彷彿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们那时已经发展了一段时间,对于这一天的来临,早已有着心理准备和默契,但,我尊重颂玲,我还是想知道她的意愿。
  “颂玲,我……可以吗?”
  她并没有说些什麽,只是娇羞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当时的气氛影响,也许是她的心情紧张,也许是她感到害羞,她的脸蛋儿,整个都红起来了,配合上她原本就细嫩雪白的肌肤,我到此时才明白到什麽是白裡透红!
  看着眼前羞答答、娇滴滴的可人儿,再加上没有受到拒绝,我再不行动,我绝对会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我双手捧着她红得盪手的脸蛋,稍为抬高了她的头,而我则俯下了我的头,终于,彼此的嘴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尤如蜻蜓点水一样。
  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就像在我俩原本已不平静的心湖上突然落下的一点小水滴。水滴虽小,却能令湖面起了阵阵的涟漪;涟漪虽小,却延绵无尽。终于,心湖上翻腾着情与慾的波涛,一切皆是由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开始。
  唇短暂的分开过后,又在连繫在一起了。
  除了唇,还有舌。
  我俩的舌头,彷如突然有了属于自己的生命,不受控的交缠起来,在早已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津液中,传递着彼此的情慾和爱意。
  两根舌头不停的交缠搅动,如果可以看得见的话,我相信那将会是一个水乳交融得就像只有一根舌头的情景,就像只有一条有生命的灵蛇的情境。
  我想,圣经故事中,引诱亚当夏娃的那条蛇,也不过如此,难怪,他们俩会抵受不住如斯诱惑。
  良久,唇分,舌离。
  四目交投不语,紧靠着的身躯,亲密得可以感觉到对方怦然的心跳。
  事实上,这并不是我俩第一次的接吻。然而,如此激情膨拜的,却是从未有过,相信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再加上四週环境气氛作为催化剂,加剧了彼此情绪的波动。
  我们一边喘着气,一边感受着对方身体的颤动。
  我知道,我该行动了。
  我用双手把她打横的抱起来,走进房间内,用脚轻轻向后一踢,使门关上之后,再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那时,颂玲还穿着校服。校服是两截式的,也说是分开成裙子和上衣。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从衣服的底部伸手进去,轻抚着她的乳房。
  由于上衣钮扣是在背后的,我剩下来的一隻手就绕到她的背后,一颗一颗的把钮扣解开。
  也许是受网络世界影响太深,从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我对制服产生了一点僻好,认为女性在制服衬托下会更能令人动心。
  因此,我并没有把颂玲的校服全部脱下来,而是在解开全部钮扣之后,把上衣翻过她的胸部,再把胸罩往上推,使她的胸部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
  我感到,即使是在最急速的一百米跑之中,我的心跳也从未如此急速过!
  可能因为乳房被自己所爱的人看到而感害羞,颂玲的脸更显红豔,而且把眼睛合上了,再别过头去,怕是不敢和我的目光有正面接触。
  我用一隻手把她的头扶正,再用另一隻手从额头开始一直轻抚到她的后颈,把她的头轻轻的托起了一点。
  我轻柔的对颂玲说:“颂玲,别怕,睁开眼睛,看着我。”
  颂玲总算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并没有多说什麽,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虽然如此,我看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感觉到她对我的情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由衷的称讚道:“妳……真的好美、好美!”
  颂玲面上对着甜甜的一笑,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是难得的,突然主动的向我吻过来,这是一向很少有的。
  我亲吻着她的盪热的嘴唇,然后是白晢的颈项,再来是乳房。
  双手一左一右的握着她两边的乳房,两隻食指分别挑弄着她的乳尖,我的头部则埋在她双乳之间,深呼吸着,享受着她那种少女独有的体香溷和着汗水的味道。
  不过,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用力的吸啜着她那娇红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声音,舌头则不断地拨弄着最尖端的部位。耳际响起了颂玲在压抑之下,却又无可压抑的“嘤嘤”的呻吟声,让我不受控的肆意侵攻着她的双乳,流连忘返。
  在双乳之中,徘徊眷恋多时,我的目标再往下移,终于到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了!
  我用双手褪下她的内裤,把她的大腿尽量张开,使她最隐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我把鼻子凑过去,呼吸着蜜穴中透出来的气味;我把舌头伸出来,迎接着蜜穴中流出来的蜜汁。
  那气味,是香的,是甜的;那味道,是迷人的,是迷幻的。
  虽然这实在很容易让人沉醉其中,不过,我并没有。因为,我更期待着下一个环节。
  我把我的阳具掏了出来,在颂玲的面前得意地耀武扬威了一下。从她的表情看来,似乎是在担心着、怀疑着,究竟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能够容得下如此凶勐的傢伙。
  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因此想给她一点心理准备,于是道:“颂玲,我……要来了。”
  颂玲依然是一副娇羞的模样,她并没有反对,只是道:“嗯……不过,我、我还没有试过,所以,请你轻一点……”
  我点了点头,然后扶正了阳具,对准了蜜穴,缓缓的向前进发。
  在进入了颂玲的体内之后,我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抖起来,愈是前进,花径就愈是包得紧,我也就愈加兴奋。
  终于到了最后的一道屏障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奋力向前一插,那实在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
  “啊!痛啊!”
  在听到颂玲痛苦的叫声才突然想到,刚刚自己实在是太鲁莽、太不知怜香惜玉了!第一次的性行为,女性总是先会受到苦楚的,看着颂玲紧锁眉头,眼泛泪光的可怜样,实在后悔莫及。
  我抚着她的脸颊,吸啜着她脸上的泪珠,亲吻了一下她,带着万分歉意道:“对不起,我没有顾及到妳的感受。”
  颂玲回吻了我一下,虽然眉头仍是紧锁着,但仍然挤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对我说:“不要紧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就行了。”
  话毕,颂玲竟然不顾自己的疼痛,主动的迎合起我上来。我不想辜负了她的好意,于是便渐渐地调较着抽插的速度,依据颂玲的适应程度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的同时,我的双手并没有閒着。一隻手绕到她的背后,用力地抓着那白滑的臀部,另一隻手则搓弄着那无瑕的乳房的其中一边,剩下来的一边自然被我疯狂也似的吸啜舔弄着,雪白的乳房上沾满了我的唾液,再加上乳房的肌肤被我抚弄得红红的,好一个淫靡的境像。
  颂玲渐渐的适应了更剧烈的抽插,慢慢地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口中不断地发出着“嗯哼嗯哼”的呻吟声更让我情绪高涨。
  “啊……我……我的身体很热啊……不行了……不行了……这……我实在不行了……深……啊……深一点,再裡面一点……”
  喘气的声音、呻吟的声音、淫声浪语的声音,刺激着我情慾的神经线,我不断地加快着活塞运动的频率,一边吼叫着,一边作出了最后三、四十下的冲刺,终于一洩如注!
  我在颂玲的体内射精,这是我们之间没有明言,但早已存在的默契。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的性爱,我们希望是一次完整的性爱,而一次完整的性爱,体内射精是必须的。
  我洩精之后,并没有立即抽出来,而是停留在颂玲的体内,享受着阴道内壁高潮过后的“馀震”。
  我俩四目交投,唇舌交缠。
  无语,但更胜千言万语。
  往后,我们的感情持续昇华,床笫之事也愈来愈频密,一切如童话般美好。
  只是,世事难料,谁能料得到,一片光碟的出现,会使我的生命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切,得从那一天说起。
  那一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我没有约颂玲或是其他同学外出,赋閒在家。
  话说回来,最近一个星期以来,颂玲都有点怪怪的,看起来很有点心事。
  几次想约她出来逛逛,或是放学后去喝点东西,都拒绝了我。
  不过,我并没有太放在心内,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即使像我俩一样亲密的情侣,也有权保留自己心中的一点秘密的。也许真的有些事情在烦扰着她吧!而且,我觉得颂玲到了适当的时候,自然会对我说出来。
  那时是一个清爽的早晨,刚刚享受了一个美味的早餐之后,蓦然想起了今早取回来的信中,好像有一封是寄给我的。
  我把信拆出来一看,裡面有一片光碟,还有一封信,信的下款署名是肥龙。
  还是先介绍一下肥龙这个人。
  他是我的同学,长得很胖,重量绝对在200磅以上,他的名字中有一个龙字,于是同学们之间都叫他肥龙。
  他家裡很有钱,但不知道什麽原因,他竟然会来我们这种平民学校中就读,不过他成绩也很不错,是班上的第二名,但也可能因为这样,他对班上成绩第一的我很有点看不顺眼。
  而我,原本对他虽说不上有好感,但也绝对没有反感,只是他对我的态度,让我渐渐的不喜欢他,同学们知道我在背后对他的评价是:“他只能够在体重和金钱两方面胜过我!”
  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的影响,颂玲似乎也有点讨厌他。
  信的内容并不长,甚至可以说很简短,如果不是他如此正式地寄过来给我,我会将之称为便条:“哈哈!我要你在看完那片光碟之后,明白到我除了体重和金钱之外,还是有能胜过你的地方。另外,给你一个预告,星期一上学时,你可能会在男厕中看到一齣好戏。”
  信的内容令我很好奇,心中暗笑道:“难道是他拍下了自己连续引体上升一百次的影片来向我炫耀?”
  我立即就将光碟放进电脑,裡面是一个影片档,我让它播放起来。
  影片中的背景让我十分奇怪,竟然是地下铁路列车的车厢之内。
  接下来的镜头,更使我感到一阵寒意!镜头中,车厢之内有很多,但非常显眼的是,一个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裙的年轻少女在车厢之内,她的左右两边分别被两个男人挟制着,而且那个年轻女生,竟然是颂玲!
  看到这裡,我的心跳急剧加速,甚至想像到将会有什麽样的画面会出现在镜头之内!
  颂玲终于出声了,而且语气裡蕴含着愤怒:“肥龙,你这样究竟算是什麽意思?”我可以肯定,那绝对是颂玲的声音。
  镜头一转,肥龙也在画面内出现了。
  “我是个直接的人,不喜欢转弯抹角。”肥龙停顿了一下,然后充塞着肥肉的脸色现出一个淫笑道:“我要干妳!”
  “你妄想!”
  肥龙发出令人心寒的笑声:“嘿嘿嘿……我妄想?妳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这个车厢,还有一前一后两卡的车厢,裡面的人全都收了我的钱。现在我说要干妳,那妳就是非被我干不可!我妄想?哈哈!”
  肥龙话刚说完,镜头就转了一个近镜给颂玲,脸上满是愤然的神色。
  看着不停转变的画面,我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我还会想到这件事,但我可以肯定,拍摄者一定是肥龙花钱请回来,有着多年拍摄的经验。
  接着,肥龙以命令的口气要颂玲跪下,颂玲自然不从,但左右两边挟制着她的人一施加压力,颂玲就不得不跪下来了。
  肥龙居然就这样大模大样的在颂玲面前掏出他那丑恶、粗黑的肉棒。
  他一边摇晃着肉棒,让肉棒不住地在颂玲的脸上拍打着,一边继续以他命令的语气道:“给我含!”
  “你也许可以强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一边说,颂玲的头部一边不断地摇摆,试图逃避肉棒的拍打,但显然不成功。
  “是的,妳可以不听我的命令。不过,妳不服从的后果是,这三卡车厢内的每个人都会干上妳最少一次。妳是想乖乖的被我干个一、两次,然后离开,还是不服从的被三个车厢中加起来百多人轮姦?”
  在肥龙威迫之下,颂玲无奈地屈服了,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张开了口,把肥龙的鸡巴含进口裡去。
  我看到这裡,心裡的感觉十分矛盾,又是心痛,又是兴奋,又是妒嫉。
  心痛的是,我深爱着的女友,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这样的侮辱。
  兴奋的是,撇开我与颂玲的关係不谈的话,这样的一场强姦秀,是足以令每一个心理正常、身理正常的男人兴奋不已的。
  妒嫉的是,即使是我,也很少能够享受颂玲用口替我服务,因为她不喜欢肉棒上那股无法消除的腥臭味。所以,除非是惹我生气了,或是我生日等,颂玲都不会替我口交。
  原本挟制着颂玲的两个男人已经放开了她,让已经屈服了的颂玲可以根据肥龙的口令来替他服务。
  “吸大力一点,要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
  “张开眼睛,看着我!我不喜欢女人替我口交的时候合上眼睛!”
  “睾丸也要含进去。喂!手不要停下来嘛,继续给我套弄。记着,眼要看着我!”
  颂玲的眼角已经泛着泪光了,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面前,含着这个自己所讨厌的人的鸡巴,那种羞耻的程度,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忽然,肥龙紧按着颂玲的头部,然后在颂玲的口裡加速抽插,大约十到二十下左右,精液喷射而出。
  “啊!要射了,不准吐出来,给我吞下去!”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精液,居然能够如此之多。
  肥龙的鸡巴还在颂玲的口部,从颂玲颈项皮肤可以看到的是她听从着肥龙的命令,把精液不断地吞下去,但是精液却依从颂玲的口中满溢出来,滴在吊带背心上,短裙上,还有车厢地板之上,可见精液的喷射量何其多!
  肥龙终于把肉棒抽出来,但依然喷射着精液,而且是对着颂玲那美丽的脸孔颜射。精液又浓又稠,量又多,射得颂玲满脸都是,连眼睛都快要被浆住了,睁不开来的样子。
  最后,还把残馀在龟头上的精液拭在颂玲嘴唇上,说道:“我这牌子的唇膏不错吧?嘿嘿嘿!”
  恐怕是肥龙那极度侮辱的话语,使得一服莫名羞耻感袭上了颂玲的心头,使她再也抵受不住,那一颗颗在眼圈打转已久的泪珠,终于要落下了。
  晶莹的泪珠,白浊的精液,在颂玲那天使般的脸孔上构成一幅异样的图画,满是那淫靡的味道。而车厢的地板的精液,真的要用“一滩”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肥龙一脸嚣张的对颂玲说:“回去的时候,告诉妳的那个李立志,我除了体重和金钱能够胜他之外,本大爷我天生异禀,精液一喷射出来简直是源源不绝,而且每次的量都是一样的多!”
  刹那间,我明白了。肥龙所做的一切一切,针对着的,都是我。
  女人?颂玲虽美,但也不是世上仅有的一个,在肥龙丰厚的身家之下,他要叫一打女明星来给他玩都行。
  他真正的目的,是对我报复!但是,我实在没有对他做过些什麽对不起他的事,这个程度的报复,那也太……太残酷了吧!
  脑海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但那并不影响影片的播放。
  影片中传来肥龙的声音:“啊!早就叫妳把精液都吞进去的了,妳看现在搞得满地都是了,妳快给我舔个乾乾淨淨!”
  “什麽?你……”颂玲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愤怒,但很明显,那是一种屈从的愤怒。
  “你什麽你,要麽妳就舔乾淨,要麽就让所有人来干妳!还有,舔的时候屁股抬高一点,我要从后面玩妳!”
  “我要从后面玩妳”,这是多麽严重的侮辱啊,但,颂玲能反抗吗?显然不能!她,只能服从。
  于是乎,颂玲抬高了自己的屁股,俯下了头,舔着地上那一大滩精液。
  肥龙依然不忘在言语上刺激颂玲:“嘿嘿!看,妳现在跟一隻母狗有什麽分别?”
  在颂玲舔着地上的精液的同时,肥龙绕到颂玲的身后,实践他那句“我要从后面玩妳的话”。他把颂玲的短裙翻到腰上,再把内裤拉低到膝盖附近,挺起肉棒,二话不说就插进了颂玲的阴道裡!
  “啊!痛!不要!停下来啊!”
  插入前并没有进行前戏,使颂玲的阴道没有足够的分泌。在润滑不足的情况下,肥龙的插入使颂玲感到无比的苦楚,令她发出了无比凄励的惨叫声。
  “哼!我为什麽要停下来?妳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有必要疼着妳吗?我现在是强姦妳,妳有听过强姦时还会有人顾及像妳这样的一条母狗的感受吗?”
  肥龙并没有理会到颂玲的哀求,反而更加大了抽插的幅度。颂玲抵受不住勐烈的冲击,整个人往前趴倒在那滩精液之上。
  肥龙绝不放过任何侮辱颂玲的机会:“对了,妳可别忘记,妳还要把精液舐乾淨的,不要以为喊痛就可以偷懒。”
  颂玲别无他法,一边趴在地上,舔着那腥臭白浊的精液。
  车厢中其他的男人,全程都在观赏着这场难得亲眼目睹的强姦秀,有很多看着颂玲一边抬高着她那光白雪亮的屁股被人从后面狠狠的干着,一边舔吃地上的精液,都感到受不了,各自掏出自己的阳具出来套弄着。
  而更令颂玲感到屈辱的是那些旁观者的冷言冷语:“你看,老闆说得真没错,她那吃精的样子真的活像一隻母狗。”
  “是啊!而且还是最淫、最荡的那种,说不定狠狠地多干她几下,还会‘汪汪’的叫起春来呢!”
  “嘿嘿,你说得真对!可惜这裡没有狗,不然真的想看看兽交是怎麽的一个光景。”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肥龙已经把颂玲反过身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褪去她身上那已经沾满精液的吊带背心,让那嫣红的乳头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之中。
  “哼!想不到妳这母狗的乳头居然有着这样漂亮的颜色。不过,那又如何,妳还不是在我的胯下做性奴?”
  说罢,肥龙竟然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压在颂玲的身上,而且疯狂也似的咬着她的乳尖。双重的痛觉使颂玲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表情,看得我心如刀割。
  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颂玲已渐渐能够适应肥龙的抽插,没有那麽难受,甚至有点快感。对于这个,我并不责怪她,毕竟生理反应并不受意志的控制。
  颂玲甚至咬住了自己的指头,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不过,事与愿违,指头是咬住了,但“嗯啊、嗯哼”的叫声还是自喉咙中失控地叫出来。
  “妳这母狗,被强姦居然还呻吟起来?真是淫娃荡妇,看我干死妳!啊……
  要射了!“
  肥龙话刚说完,就看见大量的精液从颂玲的阴道之中泻出来,就像山洪暴发一样,在地上形成另一滩精液。
  颂玲没有哀求他不要内射,我想可能是因为她知道那天是安全期,而且即使发出哀求也只会使肥龙更加的兽性大发而已。何况,即使那天不是安全期,这世界上还是有一种药物叫做事后避孕丸的。
  精液喷射殆尽的肥龙,把带有残馀精液的龟头塞进颂玲,让她吸个乾淨,才一脸满足的收好肉棒,整理自己的衣服。
  倒在精泊之中的颂玲勉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倚在扶手柱旁,悲愤地对肥龙道:“你现在玩也玩过了,你该记得你的承诺,让我走了吧?”
  “呵呵,我当然记得,我是说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让他们轮姦妳嘛,妳刚才表现得那麽淫荡,那麽的让人满意,我只然会遵守诺言,不过……”
  肥龙一脸奸诈的说:“现在告诉妳也无妨了,我跟这班人的协议是,我付钱给他们,他们一直听我的命令,直至……我玩完妳为止。也就是说,现在我玩完妳了,他们想做些什麽,会做些什麽,我不会管,也管不了!”
  “你……啊!”
  听出了肥龙的暗示,颂玲刚想说些什麽,就已经有几个男人扑在她的身上,把她拖到另一旁了。
  “你想干什麽?啊……不要!拔出来!拔……嗯啊……嗯啊……”
  又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一根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然后是另一条肉棒塞到她的口中,一起抽插起来。
  这时,又在传出了肥龙的声音:“别说我不告诉妳,看看这裡.”
  在这一刻,颂玲才第一次正面望向摄录机来,而她一脸的惊讶,明显是她现在才发现,刚刚发生,现在发生,还有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被拍下来。如果颂玲的口不是被粗大的鸡爸塞住的话,一定会大骂肥龙卑鄙无耻。
  肥龙继续自顾自的道:“如果妳想报警的话,无任欢迎。不过,妳预备妳的淫荡表演将会在互联网中传开去,别的地方不计,光是香港,我相信会有七十个巴仙以上的人会看到妳精彩的演出。”
  也许是情况实在太淫乱的关係,原本的两个男人很快就洩了,不过颂玲还没有足够的时间爬起身来,又已经被人扑倒、进入、抽插。
  也许是实际时间太长的关係,影片的后段,居然还经过了剪接。
  从剪接后的片段中可看到,有些等不及的,就插入了连我也未曾进入过的菊花;也有些,则往已经含住了肉棒的嘴巴裡勉强的塞进去,两人同时插进颂玲的嘴巴,这个进、那个出、这个出、那个进,有默契得不得了;剩下一些实在找不到洞的,就强拉住颂玲的手,逼迫着替他们打手枪。而那娇嫩的乳房,必定同时有两对或以上的手、两根或以上的舌头,在抚摸着、舔弄着。
  颂玲身上的每一个洞,无时无刻都充塞着肉棒。也许有时被刚刚还含着的鸡巴口爆或是颜射之后,口部会有短暂的空档,但也只能够听到一阵阵的悲呜。
  “求求你,不、不要再干我了……”
  “我受不了了,请不要再来了……”
  “放过我吧,你们想干到什麽时候……”
  “我快要死了,请不要再插进来了……让我替你们吹出来好吗?我实在痛坏了……”
  “啊呀……你、你不是刚刚才射了吗?怎麽又来了?啊!不要……”
  画面中的颂玲不断地变换姿势,不断地被不同的男人干着,有些干一次就走了,也有些要来好几发才捨得走,还有一些嘴巴、菊花、乳房,通通都玩遍了,还要站在旁边多颜射几次才愿意走。
  最后,颂玲再次倒在精泊之中,总算有人把一件足够遮掩住全身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过往充满灵气的双眼,也失去了昔日的神采,了无生气,也不知道焦点在哪,究竟在看着些什麽,想着些什麽。
  看着心爱的女友在一日之间被百多人轮姦,而且很多人还不只干一次,甚至两三次,那种心痛、心碎的感觉,像是要把我的灵魂扼杀掉一样。
  我应该告诉颂玲我已经知道她的事了吗?如果说了,我如何面对她,她又如何面对我呢?
  我不知道答桉。
  脑海中不住地出现颂玲被强暴得痛苦不堪的样子,我不断地埋怨着自己的没用、无能。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这样没用的男人
凌辱事件 女友被强暴 二
当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不知道我是心痛得睡不了,还是兴奋得睡不了。
  一来,每当我一合上眼睛,颂玲被被轮姦的画面就呈现在脑海中,甚至乎张开眼睛的一刹那,脑海中残留的影像,让我以为自己来到了那个车厢,亲眼看着颂玲被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姦淫,亲耳听到颂玲那发自痛苦深渊的哀求。
  二来,整个晚上鸡巴也是硬得发痛,不得不偷偷的走到厕所,打了好几发手炮,才总算在天明之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临睡前发了几炮,睡眠又不足,故此是拖着疲乏不堪的身体去上学的。半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究竟回到了学校,应该怎样面对颂玲和肥龙?
  之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最多就是觉得他们对我的态度有点怪,但现在我知道了,连我自己心中都有一根刺,那我对待他们又应该用什麽态度呢?
  想了一想,我决定先装作什麽都不知道。毕竟,寄信也是会有延误,或是寄失的嘛!这是我给自己装作不知情的一个最好的藉口。
  回到学校之后,第一个遇到的,就是肥龙。他并没有对我说些什麽,只是一直在用一个阴险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裡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我既然决定要装,就装到底,像以往一样礼貌性地向他说道:“早安哟!”
  “嘿,早安哟!怎麽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不知道是我主观还是怎样,我觉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奸诈。我随便敷衍了他几句,就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走开去找颂玲。
  终于在课室外的走廊看见了颂玲。我自她身后走近,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啊!请不要在……喔,阿志,原来是你吗?”听起来,颂玲的声音有点慌张。
  “怎麽,连我也不认得了吗?不是我,妳以为是谁会在后面这样抱着妳?”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麽的,不是说要装什麽都不知道的吗?怎麽还说出这种话来?
  “没……没有啦!”
  之后,我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
  到最后,我还是受不了那种气氛,先开口说话:“不如我们先到课室裡坐着好吗?反正都快要上课了。”
  “嗯,好的。”
  走到了课室,我俩走到各自的座位,为了避免尴尬的情况继续,我装成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第一课是中文课,气氛很沉闷。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在沉闷的气氛下发生的。
  在课堂开始了十分钟左右,肥龙跟颂玲在相差不到一分钟的情况下,先后举手示意要到上厕所。
  我突然想起了肥龙给我的信裡的最后一句,也突然想了,这样的情况,在刚过去一个星期的日子裡,好像也发生了好几次。这时才想起,不禁责怪自己不够细心,观察力太差。
  再过了两分钟左右,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也举手表示要上厕所。
  离开时,老师摆出一副“你们是约定好一起上厕所的吗?”表情。不,我没有多作解释,只是急急的走到男厕。
  我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走了进去,却竟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正当我疑惑之际,竟然从牆壁的另一面传来了一些声音。
  我知道男厕的隔壁就是女厕,我也想到颂玲和肥龙可能就在裡面,可是我却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被发觉,却又看到隔壁的情况。
  正当我苦思之际,忽然想起了区间着男厕和女厕的那面牆壁的上方,有一个气窗。那气窗原本的用途是什麽,恐怕没有人知道,只是,只要你是这学校的男生,都会知道有这面气窗的存在。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女厕就在隔壁,每个人都想偷窥一下隔壁女厕的情形,所以,每个男生最后都一定会发现这个气窗。即使自己发现不了,也自然会在其他同学的口中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
  不过,在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之后,也自然很快地发现,这是一面没有用的气窗。起码,对偷窥来说,没有用。
  想不到为什麽?说来简单,透个那面气窗,可以看见女厕裡70%以上的地方,包括每一个厕格——只要厕格的门没有关上的话。
  而且,这裡也不是更衣室,很少有人在这裡更换衣服。真要换,也都躲在厕格,关起门来换,而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在厕所的正中间,无遮无掩地更换衣服。所以这面气窗,除了每年新入学的学生之外,渐渐都被人遗忘了。
  不过,现在有很大的机会,我可以透过气窗可以看到我急欲知道的情况。于是,我在门外挂上‘清洁中’的门牌,锁上了门,搬过一道摺梯,爬上去,一看之下,那情境差点没有让我从梯子上掉下来。
  只见颂玲已经是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熟练地替肥龙服务着,她时而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时而用手套弄,时而吸啜着睾丸,时而整根肉棒吞含在口中。
  即使是我,颂玲也未曾如此週全地服务过我,看着肥龙居然有此等享受,不禁妒火中烧。
  透过了气窗,除了看得很清楚,声音也能听得很清楚。
  “我的表现能令你满意吗?”
  “嘿嘿,还不错,还不错。”
  “那麽,你什麽时候才把那些影片还给我?”
  颂玲的话才刚说完,肥龙就一巴掌往颂玲掴过去,虽然看得出没有用很大的力,但“啪”的一声还是很清楚,而且也足以让颂玲倒在地上。
  “妳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告诉妳,那影片是我的,什麽叫做‘还给妳’?我只是说过,如果妳乖乖的听话,服务得我舒舒服服的,就把那影片当是礼物奖赏给妳。妳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妳要是不好好的听我的话,就算有一天我把妳玩厌了、玩残了、玩烂了,也不会把影片给妳。我想,以那影片的质素,製作成小电影卖出去,销售额倒应该不错嘛!”
  “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要是让人看到那影片,我就真的不知怎样见人了,而且,阿志也不会再要我的了!求求你,我会给你最好的服务的!”
  颂玲一边哭着说,一边抱着肥龙的大腿,而且一说完,就立即把肥龙的鸡巴塞进口中,勐力地吸啜着,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肥龙一边得地笑着,一边指着一面原本用来方便学生整理仪容的全身镜道:“哈哈哈!妳看看妳自己的样子,看看妳那急急地把肉棒吞下去的淫相,妳只不过是一个被百多人干过的妓女而已。喔,不,妓女也要收费,妳是免费的,就跟公厕一样,不用付钱就人人都可以上!哈哈……”
  颂玲被他的话气得流出泪来,可是,却又不能辩驳,只能默默地哑忍着,忍受着腥臭,继续替肥龙口交。
  又过了一会儿,肥龙让颂玲站起来,一手搂住了她,另一隻手则在颂玲的蜜穴中抽挖着。
  对于肥龙手指的动作,我从气窗中看得不真确,不过看着颂玲缓缓转红的脸色,可以想像到肥龙的技巧一定不错。后来颂玲甚至整个人都伏在肥龙的身上,而从蜜穴中流出来的汁液,都多得不停地滴在地板上了。
  肥龙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只见满手皆是黏稠的淫液,而且更一边把淫液拭在颂玲的脸上,一边说:“看妳都湿成这个样子了,也该是时候好好的干了。”
  话才刚说完,肥龙就把颂玲的双腿抱了起来,把早已挺立的肉棒对准肉洞,逐寸逐寸的插进去。
  虽然已经从锾影带中看过女友被别人姦淫的情境,但是亲历其境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心痛,依然是心痛,但是心痛的背后,内心的慾火却在同一时间被赤裸裸的情境燃引起。
  心痛地看着女友被姦淫的同时,居然感到了无可抑制的兴奋,我很怀疑自己的心理是不是不正常。
  终于,肥龙整根鸡巴都没入了颂玲的蜜穴之中,不过他反而放开了原本抱住颂玲的双手,使颂玲双手交叉挂在他的肩上,依靠着自己的力量才不会掉下来。
  “妳刚才不是说会给我最好的服务吗?现在就给妳一个这样的机会。而且妳都这湿了,我看妳也很想要吧?对不对?快点动起来吧!”
  只见颂玲的纤腰左右摆动起来,也有时是双手发力使自己的身子提高,然后再坐下去。由于持续不断的扭动,颂玲滑腻的乳房无可避地磨擦着肥龙的身体,这使得肥龙更加兴奋,主动地狠抓着双臀,发狂似的对着小穴狂轰滥炸起来。
  “老实说,这个多星期以来我每天最少都干妳一、两次,但是每次妳都夹得我这麽紧,我看妳也很想被我插是吧?”
  “嗯嗯啊……求你,请不要这样说。”
  “啊!这样说的话,那妳是不喜欢被我干了?那就拉倒好了,一会儿我就把妳跟百多人激战的影片拿给李立志看好了,让他看看妳是个多淫荡的女人。”
  “啊!啊……不要!嗯啊……我喜欢被你干,你把我干得爽死了!嗯哼……
  你……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的,你干死我都可以,啊……啊……就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阿志就好了。“
  “嘿!好,就看我干死妳这个小淫娃!”
  肥龙一下子把颂玲按倒在地上,娇嫩的身体被足足是颂玲体重两倍的、肥胖的身躯重重地压着、干着,“噗嗤、噗嗤”的,光是声音也足以让人理解到那种场面有多麽刺激。颂玲那诱人的嘴唇自然也不会被肥龙所遗忘,不时地传出“啧啧”的强吻声。
  然后,肥龙又换了另外一个姿势,让颂玲半趴在全身镜前,他自己则从后面侵犯着颂玲,双手分从两边握着一对滑不熘手的嫩乳。而且,肥龙还提起在车厢中的事情来剌激颂玲。
  “嘿!妳记得那天在车厢中,我就是这样的从后面来干妳吗?”
  “我现在都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了,请不要再提那天的事情好不好?”
  “哼,我就是偏要提!像妓女般被百多人干的滋味如何?要是妳不听话,我就再找他们来轮姦妳,就在学校的大门前让全校的人都来看看妳被轮姦的样子,让李立志来看看妳淫荡的样子。”
  “不要!那……那种事情实在太可怕,拜託,请不要再找他们来了,我会受不了的!”
  “可是,妳从来就没有拒绝过我的鸡巴呢!是不是我干得妳太爽,把妳迷住了?”
  “啊……啊!是的,你的鸡巴让我爽死了,所以请你一个来干我就可以了,请别要再找其他人来。”
  “妈的!小贱人,看我把妳干到死!”
  肥龙一下子就把颂玲整个人托了起来,让她面对着全身镜,粗大的鸡巴也就一下一下的往上轰着。
  “告诉我,妳看见了什麽?”
  “啊呀……我……我看见了你的肉棒……在干……干着我的小穴……”
  “要再淫荡一点!妳说,妳是不是像母狗一样?”
  “是的……嗯哼……我就像母狗一样,被你又粗又大的鸡巴干,啊!我……
  我快要被你干死了!“
  “小贱人!小淫娃!小荡妇!我给妳打种,看看会不会生出一堆小狗来。”
  肥龙口中说着,又让颂玲跪趴在地上,使颂玲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被干的母狗。
  而肥龙在最后作出了最后三十下左右的勐烈冲击后,就狠狠地把精液射在颂玲的子宫裡.
  即使在影片中看过,但当我这时亲眼看着这样大量的精液从阴道口涌出来的时候,也不禁呆住了。精液实在太多了,使得颂玲除了身体之内,连屁股、大腿上都佈满了男人腥臭的体液,地上当然又是一大滩了!
  “妳把厕所弄乾淨才好,不然被人发现的话,嘿嘿!我可没什麽所谓,倒是妳的名声就变得不太好了,对不对?”肥龙发洩过后,穿好了衣服就自顾自地走了,留下颂玲一个人来作事后的清洁。
  只见颂玲一个人在厕所裡无声地啜泣着,一边流着彷彿流不完的泪水,一边清理着自己刚被蹂躏得一塌煳涂的身体。也许地上的污物能清洁乾淨,也许身上的创伤能够恢复。但……
  心裡的污点能消除吗?
  心裡的创伤能恢复吗?
  能的话,要等多久?
  这种惨无人道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我心裡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桉。
  我不忍再看着颂玲凄楚的样子,也怕她发现我已知道她的事,我决定先一步回到课室。
  不料,我把门一开,肥龙竟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那一刹那间,我发呆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脸色也一定很不好看。
  肥龙一见我的样子,也呆了一呆,一边指着我作捧腹大笑状,一边压低着声音对我说:“哈哈哈!你看你这是什麽样子?嘿,还是先说回正事。刚才精彩的演出你一定有看到吧?”
  一听得他提起颂玲的事情,不禁火从心裡来,我一把就揪住了肥龙的衣领,扬起了紧握着的拳头,尽量压低着声音喝道:“你究竟想怎样?你竟然对颂玲做出这种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肥龙一脸不屑地回应着:“不放过我?那你刚才为什麽不冲进来阻止我?你这没用的男人能做些什麽?打我?杀我?好啊!来吧!不过你不要忘记,事情一传开去,最大的受害者是谁?”
  的确,肥龙的话很对,我是个很没用的男人;当一个男人自认自己是没用的时候,还有谁会比他更不济?而且,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始终是颂玲。即使我只是打他一拳,难道被校方追究起上来的时候,我还能说“因为他轮姦了我的女友”这种话吗?
  想到这,抓住的他衣领的手也不得不鬆开来,扬起了的拳头也不得不先放下来……虽然,拳头仍是紧握着,我甚至能感受到血水自手心沁出来。
  肥龙见我放开了手,自呜得意地说着:“这才对嘛!老实说,面对着颂玲这种既诱人又稚嫩的女生,只要是身理、心理也都正常的男人,都想把她压在自己的胯下,毫不保留地对着她干了又干、射了又射;又或是找些人一起,在同一时间塞住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够了!别再说了!”我实在……无言以对。
  是的,肥龙说的每一句都很正确,他正确点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内心裡对一个像颂玲那样诱人的女生的原始慾望。
  即使颂玲是我的女友,但我也不能否认,在私底下、暗地裡、内心中,的确曾对她作出过形形式式的、千奇百怪的性幻想——例如,在一个地下铁路车厢之内……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与事实不同。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幻想变成事实的时候,结果竟然会是这样的令人心寒。
  肥龙彷彿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为什麽不让我说?是因为我说的全都是无可反驳的事实吧?其实,大家都是男人,我相信我想过的,你一定也有想过。不过,我敢做,而且做到了。你呢?你敢吗?别说什麽,我就看死你现在连打我一拳也不敢!”
  说到这裡,肥龙顿了一顿,看我没有什麽反应,又继续说:“看!我没有说错吧?你只不过是一个什麽都不敢做的人!一个什麽都不敢做的人,跟一个没用的废物有什麽分别?”
  “够了……我实在不想再听了……”
  到现在为止,肥龙对我作出的所有评论,我一个都无法替自己辩解。我实在太没有用了!
  “这……你究竟是为了什麽要这样向我报复?你别否认,我感觉得到的。”
  也许是肥龙的话对我打击实在太大了,刹那间,整个人就像一个洩了气的皮球一样,连说句话也是有气没力的。
  “哼!我根本没想过要否认。我这样做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正如刚才所说,我只是把我心中所想的做出来而已;其二,我一直对你很不服气。是的,我很胖,论相貌,没你长得好,甚至连成绩也总是一直把我压着,可是,为什麽每一个人都这样的看重你?而我,却一直只是被忽视的一个?既然这个世界对我不公平,那我也不必跟着这个世界的规范去做事,而且我也要让你知道,你与我之间,我比你优秀,决不是你口中所说只有两件事情能够胜过你!起码,我够胆做一些你没有勇气做的事。”
  我没有再说些什麽,只是无力地拖着疲乏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回课室。
  肥龙依然在我身后说着:“我告诉你,我的报复绝不至此,你等着吧!”
  我回到课室以后,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肥龙什麽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颂玲什麽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整天的课是怎样过的,我不知道。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放学一段时间了,整个课室空盪盪的,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呆坐着。
  “咦?阿志,你怎麽还在这裡?你没有跟颂玲一起走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失神的我吓了一跳,不过倒也让我清醒一点了。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原来说话的是婉茵。婉茵是颂玲最要好的朋友,也因此我跟她也对彼此都很熟悉了。
  老实说,若单纯从一个男性的、客观的角度来看,婉茵是一个比颂玲还要动人的女生。论长相,婉茵的眼睛虽不及颂玲的大和明亮,但却也是一双精灵的眼睛。整体五官配合起来也是天衣无缝,比颂玲略短一点的秀髮、小巧而挺拔的鼻子、让人心醉的樱桃小嘴,再加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笑起来的时候就更让人看得出神。
  论肌肤,婉茵看起来不及颂玲的雪白,但是却比颂玲还要来得细腻紧緻.论身材,婉茵要比颂玲再娇小一点,可她的胸部可真的不得了。颂玲的胸部已经不算小,可是如果要乳交的话,还是有点小勉强,但如果换成是婉茵的胸部,我倒是敢担保绝对没有问题!
  “明天的宿营我会和颂玲同房呢,要不要我换房间给你们?”
  差点忘了说,婉茵的嗓子也比颂玲甜上一点。
  咦?明天是宿营吗?怎麽我没什麽印象?想必是我那时又在发呆了吧!
  “喂!你怎麽呆呆的啦!”
  “喔……没有什麽啦……”
  “你跟颂玲小俩口最近是怎麽了啦?都怪怪的,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婉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我旁边的座位坐着。
  “是有点问题,但……不是感情上的啦。”我随便敷衍搪塞着,不然,我总不能告诉她颂玲被人轮姦了吧?
  “看你言不由衷的,八成是你惹怒了颂玲啦!你可得快点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
  “呃……这……”怎麽可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妳?
  “要不要到我家裡坐下来再谈,学校都差不多要赶我们走了。”
  “这个……”
  唉,我还在烦在颂玲的事情,真不知怎样推掉她?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婆妈的?走吧!”婉茵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拉着我走了。
  婉茵的房间,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到,以往跟颂玲,还有其他的同学一起来到婉茵的家中,常常都会一起躲在婉茵的睡房谈天,倒是一大乐事。不过,只是跟婉茵单独在一起的话,倒是第一次,让我也尴尬起来。
  婉茵则是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把我带到了她房间之后,还自顾自地走了出去,说是要倒杯水给我。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一静下来,我就不禁想起肥龙的话。肥龙说我是一个没用的人,我无法反驳,但是我却不甘心做一个没用的人。
  不知不觉的,我又陷入了沉思,以致连婉茵走了进来,坐在我的身旁都不知道,直至婉茵伸出了手在我面前上下晃动着,我才又回过神来。
  “喂!你怎麽又在发呆了啦?”
  看着在我眼前五根青葱的手指,我呆了呆,在这刹那,忽然有一个念头在我心头裡涌了出来。于是乎,我突然地抓住了婉茵晃动着的手。
  “砰咚!”
  “啊!”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突然了,吓得婉茵原本拿着水杯的手鬆了一鬆,水杯就这样掉到地上。
  “水杯掉了,我先捡起来。”
  “不!”婉茵刚想俯下身去捡水杯,我就把她拉了起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妳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呃……不会啊!怎麽这样问?”
  “不会吗?”我没有问答婉茵的问题,却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进口中吸啜起来。
  婉茵显然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居然没有阻止我,直到我吸啜到她的尾指时,我把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到她俏红的脸上,她才忽然惊觉过来。
  “啊!你在干什麽?你这样很髒耶!”
  她想把手拉回去,但我依然不放手,反倒问起她另外一个问题:“那麽,如果我有一些一直在脑海中幻想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妳认为我敢不敢去做这件事?”
  “这……得看你指的是什麽事情啦!”
  “譬如说,强姦妳呢?”
  是的,作为一个男性,说对婉茵这样的一个可人儿没有动过邪念,没有幻想过要强暴她等等,那是骗人的。而现在,我不甘心只是幻想,不甘心当一个只会想不敢做的没用的男人!
  “你……你……你说什麽?”婉茵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听觉,自己好友的男友,竟然说要强姦自己?
  “我说,我要强姦妳!”才一说完,我立即就将整个身子都挨过去婉茵的身边。
  “不要!”婉茵想要用剩下来的一隻手推开我,却反而使她的一双手被我同时抓住了。
  我将她的一双手同时翻过她的头顶往后拉,使她仰躺在床上,然后我则翻身骑在她的身上。
  “放开我!”婉茵竭力挣扎着,不过力气始终不及我大,无功而还。
  我骑在她的身上,自她的手指开始吻着,然后是手心、手腕、手肘、上臂、腋下、肩头……最后则是强吻她的樱桃小嘴,吸啜着她的津液,一直到我快要呼吸不了才鬆开口。
  此时,婉茵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比刚才更显得红噗噗,只是脸颊上已经佈满泪痕了。
  我一边舔她的泪珠,一边说道:“听说一直有男生想要追妳,可是妳都一一拒绝了。刚才的是妳的初吻吧?”
  婉茵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别过了头,合上了哭红了的眼睛。
  我继续说着:“如果是真的话,那麽接下来妳将会有更多的最初交在我的手上。”
  我开始将目标转移到婉茵的胸脯上。由于我把她的手向后拉,使她原本已是丰满的胸部更显挺拔。我把头部伏在她的胸脯之上磨蹭着,虽然隔住了胸罩和校服,但是我相信,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男性来说,都是一个最好的枕头!
  “让我看看妳的胸部美丽到什麽程度吧!”
  我在婉茵的胸部磨蹭了一阵子之后,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于是紧紧地抓住了包裹着丰满乳房的上衣,用力向外一扯。
  “啊!停手!不要啊!”在意识到我的企图之后,婉茵想伸手来阻止我的动作,不过依然无功而还。上衣撕裂的声音,触动着我每一条的性慾神经,激发着我的原始兽性。
  虽然,最引人入胜的乳尖依然害羞地躲在乳罩之内,不过仍能充份地表现出其完美的弹性。尤其是在婉茵深深的一呼一吸之间,高耸的胸部往上一挺,然后又落回原来的位置,就这一上一下所盪漾而起的乳波,就使我的目光再也不能移开,心跳停顿、呼吸加速。
  不过,自然而然,我并不满足于此。或者说,没有一个正常的男性会仅仅做到这个地步而感到满足,而且必然继续迈步向前。
  “啪”的一声,轻轻鬆鬆地,胸罩就被我摘了下来。
  “呜……”婉茵没有再说些什麽,只是轻轻地发出雏鸟般的悲呜。
  胸型是完美的,粉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之中,颤抖着,诱人之极。
  “看妳发抖的样子,妳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暴露自己的身体吧?”
  “阿志,停手吧,现在还来得及的!我可以当没有事发生过,绝不会告诉颂玲的!”
  婉茵的哀求,轻柔婉若,我差点就想真的停下手来,不过,一提起颂玲,我又无可避免地想起了肥龙。
  肥龙彷彿就在我的身边嘲笑着我:“看!我早就说过你只是个废物!像婉茵这种美女在你面前赤裸裸、坦荡荡的,你也不敢干,算是个什麽男人?你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不!’我内心呼叫着:‘我决不是没用的男人!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必定要有所行动!我掏出了胯下烧得火红的铁棒,在婉茵面前耀武扬威着:“停手?妳看看这傢伙,妳叫我怎麽停?我肯,我的小弟也不肯吧!”
  婉茵看着我的肉棒,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实说,我的肉棒并不算很巨型,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每一根肉棒都是一般的势凶且恶,这回事,可真的公平得很,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倖免。
  对于婉茵惊讶的表情,我感到非常的满意,也得到极大的满足。我的双手搓揉着那一双几近完美的乳房,用力地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肉棒就从乳沟中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双手和龟头传来乳房滑熘的触觉,当中尤以敏感的龟头为甚。
  一边抽插着,我一边幻想着婉茵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当她看见自己一向自傲的双乳在强迫的情况下被挤出一条深沟,而深沟之中还不时伸出一个丑陋的龟头向自己宣示已被易手的乳房佔有权,会有什麽感受呢?
  她是不是又会想到,这个丑陋的龟头最后还会向自己射出又黏又浊、又腥又臭的精液,当那可怖的白色液体溅在自己细腻紧緻的肌肤上,又会是如何的噁心呢?
  最要命的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连幻想一下也无从幻想,面对未知的命运的那种恐惧时,又对她做成多大的压力呢?
  强制乳交的兴奋、感官与思维的交叉刺激,为我带来无比的快感,大大地减低了我的持久力。想了一下,反正我知道婉茵的家人都没有那麽早回家,我有的是时间,多玩几次就好了,也就不再压抑,一洩如注。
  我的量自然没肥龙多,但喷射的力量也很强,婉茵的双乳自然沾了不少,她的下巴和粉颈也被我涂上了一层奶白。婉茵的眼睛紧闭着,想来是没有勇气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婉茵愈是害怕,愈是激起我凌辱她的邪恶念头,于是便举起还沾满精液的阳具在她的面上拭着。当然,我也继续幻想着婉茵的感觉……
  当婉茵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一些半硬不软,带点微热的条状物移动着,而且移动过的地方好像还遗下了一些黏黏热热的东西,那黏黏热热的感觉又和乳房上、颈项上、下巴上的东西很像时,也禁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原本不看还好,一看,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那雄纠纠的阳具,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视觉受到刺激,连带嗅觉也敏锐起来,腥臭的味道袭上心头,而她又立即想到,在自己脸上拭着的自然是那凶悍的傢伙,黏黏热热的必定就是那……那……
  那噁心的液体。
  “不要!好噁心!”婉茵马上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而且说的时候泪如泉涌,面容也痛苦扭曲起来。
  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激发起我的兽性,我在这时明白到,为什麽这个世界上有这麽多人热忱于强姦这种罪行,为什这个世界上充斥着这多的强姦犯。
  肉体上刺激的同时,观察被害者的表情才是最重要的部份,既能满足视觉,又可在心理上带来征服的快感。至于轮姦则能带给受害者更大的侮辱感,相对地强暴者所得到的享受也就更大!
  我相信在强暴时所用的各式物品都只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进发,就是要使受害者受更大的侮辱,让强暴者获得最大的满足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瞭解肥龙……
  我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趁着婉茵讲话的时,就把肉棒塞了进去那诱人的樱唇。婉茵明显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正式是“口舌无措”,只能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虽然没有经验的婉茵导致口交毫无技巧可言,但她反抗时舌头的摆动和牙齿的触碰也使我的阳具受到莫明的快感。我抱着她的头狂抽勐插起来,大约二、三十下左右,我又洩了!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连发两炮,是我都意料不及的,强制口交的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婉茵的口裡喷了好几下,然后抽出来,再对着她可爱的俏脸又多喷了几下,才算心满意足。婉茵似乎也失神起来,口裡的精液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来,一脸淫靡的模样。
  虽然在短时间内已经射了两次,但是淫靡的境像却让我的肉棒依然“久持不下”,在婉茵的面前昂然阔首。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把婉茵的身体扳成趴在床上,而婉茵似乎已失去抵抗的力量,软摊摊的任由我摆佈。我用力地把校裙撕成两半,洁白的内裤与滑熘的大腿尽现眼前!
  我发觉我愈来愈喜欢衣帛撕裂的声音的,声音的背后代表着女性的屈服和男性的征服,代表着男人以强而有力地压下弱不禁风的女人,是力量的象徵,充份地满足着男人的佔有慾.
  我并没有褪下她的内裤,只是把内裤裆部拨开到一边,使蜜穴暴露出来,肉棒缓缓地塞进去。
  婉茵这时也总算有点反应了,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当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不足以阻碍我的,这,只是一种象徵式的挣扎,是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女性在最后时刻展现着她的矜持。这些行动,毫无疑问地只会使我更兴奋。
  “阿志,求求你,停手好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婉茵眼见挣扎无望,只好再次哀求起来。
  “是的,我们自然是好朋友。”我回应着:“不过,妳没有看新闻的吗?一些犯罪专家可指出强姦桉中的受害者大部份都是被身边相熟的朋友强暴呢!”
  的确,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年中不知多少青春美丽,娇俏可人的少女,或被同学、或被朋友、或被亲生父亲和兄弟所强姦。有的,或是以暴力强姦,也有些是下药迷姦,更甚的是自己的兄弟、男友,居然为了形形式式、各种各样的原因出卖了自己,找来三五成群的陌生人轮流地姦淫着自己。
  就像婉茵现在的情况,不正正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朋友淫弄着吗?
  “请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的话,颂玲知道了会很伤心的。”婉茵再次打出了颂玲这张人情牌。
  “嗯嗯,说起颂玲,啧啧,妳的肌肤比她更滑熘呢!”回应着婉茵的同时,我一边像是搓麵粉般的蹂躏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嫩滑的粉背,发出“啧啧”
  的声音,同时肉棒又伸前了一点,紧贴着神圣的处女膜。
  “啊嗯……不!不要!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放过我吧!”
  “哦?那是不是说妳的第二、第三次打算交给我?”
  “不!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嘛!那我有必要因为妳是第一次而放过妳吗?”
  说着说着,我的肉棒又往前伸了一点,处女膜呈现绷紧的状态。
  “呀啊!很痛,不要再来了!”
  “我当然是会再来的,怎麽了?快要成为女人的感觉如何?让我使妳成为真正的女人吧!”
  话音刚落,我的腰部就奋力往前一挺,狠狠地刺穿了婉茵守护了十多年的处女膜。
  “呜……不!我不要!”终于还是丧失了处女之身,婉茵悲痛地哭叫起来。
  而且,我在插入之前并没有做足够的前戏,没有充足分泌的阴道,使婉茵所承受的苦楚比其他刚破处的女孩更甚。
  想到这裡,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在模彷肥龙强姦颂玲的手法。一样是后进式,一样未经任何的前戏便插入,不知这是不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受到肥龙影响呢?
  当然,脑中所想的并不对我做成任何阻碍,而我也不作任何时间上的缓冲,立即加速抽插起来。初经人事的婉茵自然承受不起,只能失神地乱叫:“啊……
  呀……啊啊……不要……停……停下来,痛死我了!“
  每一声哀求,在我听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使我加强抽插的催化剂,让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勐烈。我抓住了婉茵的双手,拉起了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悬空起来,一双诱人的玉乳就在空气中前后摇摆着,成为一幅淫荡的构图。
  经过一轮急攻之后,破处的痛楚渐渐澹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涌上心头的快感,在不知不觉间,婉茵主动地扭着腰肢、摆着丰臀,配合着我。
  于是,我拉开了房间内的窗帘,再把婉茵的身体推贴着玻璃,一双美丽的胸脯在玻璃的挤压下变形。
  “看!下面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的春宫秀呢!”
  “啊……不要……羞死人了!把我放下来。”
  “不行,妳这样优美的身体,不是应该分享给大家来欣赏吗?”
  “不……啊!有人看……看见了。”
  我细心看一下,对面的大厦果然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看着这边,而且还伸手进裤裡,似乎是安抚着兴奋的小弟。
  “呵呵,还不止呢!妳看见那两个小男孩吗?他们也在看着妳呢!”
  在中年大叔的上面两、三层左右,有一大一小,相貌相似的两个男孩子,应该是两兄弟,一个拿着数码相机,一个拿着数码摄录机,在为我们的表演作最真切的记录。
  “嗯啊……啊……怎麽可以这样,把人家这个样子拍下来。”
  为了更加的凌辱婉茵,我维持在窗前的位置狠干着她的小穴,而且不断加大力度,使婉茵更不由自主地摆动蛇腰,淫声浪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又把婉茵放回在床上,我也感觉到差不多时候该结束了,于是横腰搂着婉茵,俯下头来对她说:“我差不多要射精了,让我射在妳的阴道裡面,为我这个好朋友生个小孩好不好?”
  “不!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都给你干成这子了,第一次也给了你,就只有这个……求求你,千万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
  我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一定要在裡面射出来!不如妳先想想替孩子改什麽名字吧?不知道会是男还是女的?”
  “求求你,这个真的不行!随便你射在哪儿都可以,我用胸部替你挤出来好不好?再不然,我也可以替你用口的,你喜欢射在我的口裡,还是脸上,都随你喜欢!请不要射在裡面,如果有了小孩,我真的不知怎麽办才好了。”
  我原本已处在崩溃的边缘,在婉茵那令人意料不到的淫语刺激之下,精关一紧,吼叫了一声,就在婉茵的体内射了出来。
  我的分身逗留在婉茵的体内大约一分钟左右,我才缓缓地抽出来。我坐倒在地上,喘着气,休息着。而婉姻,则是很害怕似的,瑟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地包着自己的身体,目光却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未曾移走。
  她的眼神,怨恨又说不上,恐惧有一点,哀怨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迷惘。
  我想她也许是不明白,我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可以信任的朋友,为什麽突然会作出这种禽兽般的行为?而且,在未知的未来,她又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她最好的朋友颂玲呢?
  发洩过后,我总算冷静了下来:“对不起……”
  “告诉我,为什麽?”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而已。”我叹着气,其实,不只婉茵,连我自己也很迷惘。
  “你这样就叫有用了吗?你恃着自己的力量,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强姦了,这样就叫作有用的男人吗?我说,这是最没有用的男人才有的行为!”婉茵对我严厉地斥责着。
  为什麽结果会是这样?我只不过是想摆脱“没用的男人”这个身份,为什麽结果反而是变成了“最没有用的男人”?我究竟应该怎麽做才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向我袭来,我抱着头苦思着答桉,但依然不得要领。
  婉茵看见我一脸懊恼的样子,似乎也不忍再斥责我,拉起了被子走过来我的身边,温柔地安慰着我:“唉……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太怪你,你就别再这个样子了。”
  我睁大着眼睛,闪着惊讶的眼神,不可置信地问道:“妳……真的不怪我?
  我对妳作这种事,妳竟然不怪我?为什麽?“
  婉茵摇头叹息道:“唉!我真的不怪你。别再问为什麽了,你还是先走吧,我家人快回来了。”
  我依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婉茵仍然拉着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身体,就送我出门口了。
  我站在门前,回头看着眼睛都已哭红了的婉茵,心裡实在不很理解自己刚才野兽般的行为。
  不知道为什麽,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婉茵,我可以吻妳一下吗?”婉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搂抱着她,把嘴唇贴了上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分了开来。
  这个吻,跟我平时和颂玲的不一样,没有着那浓浓的爱意。或许,有的,也只是那澹而深切的歉意。
  在回家的途中,我无法忘记婉茵对我的斥责。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这样没用的男人
凌辱事件 女友被强暴 三
回到家后,打了几个电话了解一下明天宿营的情况,然后随便地收拾了一下宿营的衣服,我就累倒在床上了。
  射了三发,在体力上的消耗自然大,但真正令我感到疲惫的,却是精神上的打击。
  首先是女友颂玲被轮姦,而且或多或少逐渐有成为肥龙的性奴的趋势。
  然后,我竟然对肥龙的话着了魔似的,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有用的男人,居然强姦了颂玲最好的朋友婉茵。
  虽然婉茵似乎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怪责,但我仍然感到非常的后悔。而且,我对自己是不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依然感到十分的迷惘。
  千般念头涌上心头,这一夜,实在不好过。
  不好过,仍须过,总算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虽然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跟没睡过差不多,疲劳得要命。
  例行公事般的回到学校,第一个见到的是婉茵。我有点不知所措,想别过头去装作看不见又太明显,可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倒是婉茵虽然也同样的感到尴尬,但却先开口打招呼:“阿志……早晨!”
  “嗯……呃,早晨!妳……这个……昨晚怎样了?”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
  “嗯,我问朋友拿了点药吃了,应该……没事的了。”
  我知道她说的药是指事后避孕丸,这令我想起昨天婉茵在我胯下哀求我不要内射的情景,想着想着,想得有点呆了起来。婉茵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想什麽的样子,也脸红红的别过头去。
  我想这继续这样只会越来越尴尬,还是先走为妙,于是道:“我还是先找颂玲,到了营地再找妳。”
  “嗯,好的!你也别让颂玲等太久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在操场的一角找到了颂玲,只见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木椅上。
  我还没有走到,她就看见了我,主动地走过来扑在我的怀中,我也轻轻的一手搂住了她,一手轻抚着她的秀髮。
  “阿志,你终于来了。”
  “嗯,来晚了一点儿。”
  “对了!宿营的时候,婉茵会跟我同房。不过婉茵说她到晚上的时候可以偷跑去跟别的女同学一起睡,这样的话,晚上你就可以过来……跟我一起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之后我俩再也没有说些什麽,只想享受着近日难得的宁静。
  旅游巴士终于来了,我们陆续的分班上车,我跟颂玲坐在一起,肥龙跟我们同班,自然也在,不过他只跟平时与他比较相熟一点的同学坐在另一边,而且他整个早上都没有跟我或是颂玲说过些什麽。当然,也有可能在我回校之前找过颂玲。
  至于婉茵,她跟我们不同班,坐在另外一辆车子。
  车程不算很久,大妁四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目的地。
  这是我们高中的最后一年,这一年之后,有些仍会留在原校升读预科,但更多的会是各散东西,这次宿营,主要是让我们好好的聚在一起,让一些可能以后再也看不见的同学好好地玩乐一下。
  我和颂玲、婉茵也都不例外,与其他几个相熟的同学一起在营地裡玩了大半天。不过,颂玲表面上虽然玩得很尽兴,但是在知道内情的我看来,她总是不时的在脸上现起一阵阴霾。
  至于婉茵,整天下来我跟她的说话都不多,毕竟双方都仍然处于十分尴尬的阶段吧!
  晚餐过后,学生们都三五成群的走到各自的房间。也许因为这对很多学生来说,很可能是最后一年,所以学生会少有地大方,租下了较多的房间,所以让我们可以二至三人住一间,不像以往的宿营一般十多人挤在一起。
  当然,回到房间之后,大家都没有打算太早睡觉,可能只是先洗个澡,又或是小睡片刻,预备晚点继续玩乐。
  虽然这次宿营有老师随队,但是因为这可能是我们这一群学生最后一次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玩乐,所以都没有对我们作太大的管制,玩至通宵达旦也没有问题。
  不过我和颂玲则是早早的回到房间,始终我俩在这个多星期都没有太多二人独处的时间,都想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才刚回到房间内,我便自个儿的坐在床上,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我却料不到颂玲马上很乾淨俐落地把衣服都脱掉,对比之前,这是极少有的主动。
  而且,颂玲一向讨厌阳具的腥臭味,但是此刻却居然主动地拉下了我的裤鍊,掏出了我的肉棒,更吞含进口裡.
  我原本没有想过进度会这样快的,因此肉棒其实还没有进入状态,不过现在却在颂玲的舌头轻巧地挑逗下,在她的口内逐渐膨胀变大。
  看见颂玲反常的举动,我猜测是因为她被其男人侵犯的经历,使她对我这个男朋友有着愧疚感所致。
  我回忆起光碟中的影像,不忍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髮丝,轻声道:“颂玲,不喜欢那种味道就别勉强了。”
  颂玲吐出了我的肉棒,说道:“不,我可以的,我只是想好好地服侍你。”
  颂玲在说话的同时,用双手使她白玉般美丽的乳房挤出了一道乳沟,来为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颂玲不停地变换着刺激的的方式,有时是用手套弄着肉棒,有时是用手搓弄着我的睾丸,又或者用舌尖绕着我彷彿烧红了的龟头打转。第一次享受颂玲如此热情主动的招待,触电般的感觉蔓延全身。
  “我快要射出来了,颂玲,妳再这样的话……”
  “不要紧的,你不用强忍,只要你喜欢,对我我直接射出来就可以了。”
  听见了我的说话,颂玲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加速套弄和吞含。我实在无法强忍下去,只得把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朝着颂玲可爱的脸孔射了出来。由于昨天才射过三发,所以今次的份量不算多,但也足以使颂玲的鼻子和嘴巴都沾满了精液。
  看着刚被我射得满脸都是精液的颂玲,心裡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来帮妳擦乾淨.”
  颂玲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把脸上的精液都拨进嘴巴吞下去,然后温柔地以舌头舔乾淨我的肉棒。
  把一切全看在眼裡的我,肉棒很快便又在颂玲面前硬了起来,彷彿在向她示威着:“我才不会那麽快倒下呢!”
  看见肉棒迅即回复精力的颂玲,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爬在我的身上:“今晚让我好好的替你服务,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让她自己坐在我的肉棒上,虽然早就已经跟颂玲做了不知多少次爱,但当看着天使般俏丽的可人儿被自己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攻陷时,依然感到无比兴奋!
  终于,我整根肉棒都没入在颂玲的阴道之内,颂玲整个人亦俯伏在我身上,一边摆动纤腰,一边与我亲吻着。在颂玲蛇腰舞摆之际,滑熘的乳房和早已变硬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擦着,再加上亲吻时,颂玲嘴上传来柔顺鬆软的感觉,使我整个人上、中、下三部份分别享受着三种不同的快感,刺激无比。
  我舒适地享受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反客为主,一转身,颂玲就反被我压在身下,剧烈的转变使得颂玲娇喘连连。
  我发力狂攻着颂玲的下身,不停地发出“啪啪”声的同时,颂玲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令人情慾高涨的浪语。
  “啊啊……阿志……啊……你……你好坏……把人家快要干死了……”
  “唔啊……嗯唔……你插得好深、好入啊……”
  “你……你都……啊呀……都顶到人家最裡面啦……”
  “呼……呼吸不到了……人家……人家爽得透不过气啦……”
  “用力些……大力些……把我干到死为止……”
  “啊!来……来了……高潮了……”
  以往,颂玲虽然也会说些淫语来让我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更加兴奋,但是却绝对不会说得像现在这样露骨。
  我猜想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因为肥龙这一阵子以来不停地淫辱着颂玲,虽然每一次颂玲在心裡都非常抗拒,但是却无可避免地改变了她在性爱这一方面的态度,变得更开放、更淫荡!
  当我想起肥龙不断地以不同的方式来玩弄着颂玲近乎完美的身体时,一幕幕荒淫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出现,强烈地刺激着我情慾的神经线,使精液一股脑儿地在颂玲因高潮而剧烈收缩蠕动中的阴道爆散开来!
  数分钟之后,我把阳具从颂玲体内抽出,精液这才缓缓地倒流出来。
  完事之后,颂玲小鸟依人一般的依偎在我的胸膛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我说:“阿志,如果……我做了一些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饶恕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一定会,不论在多麽久远的未来,发生了什麽事,只要妳仍是那个喜欢不时作弄我、然后又可爱地微笑着逗我高兴的那个小颂玲,我都会始终如一的爱着妳!”
  我知道她指的是被肥龙强暴一事,而且我亦很清楚她一直因为这件事而对我感到极度的愧疚。但我对她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怪责,毕竟她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受到凌辱的。
  颂玲她闪着她深得我欢心的大眼睛问:“真的吗?”
  我深情地看着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肯定地点了点头。
  颂玲再次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上,而且埋得更深:“谢谢你!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也许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的。”
  我看见她光滑的背部在颤抖着,也感觉到泪水滴在我皮肤上的触觉,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听了我话而感动落泪,还是忆起这段日子以来的辛酸而流下来的。我只能紧紧的拥着颂玲,希望受尽了伤害的她能够在我这裡感受到最大的安慰和温暖。
  在我的紧拥之下,颂玲渐渐的睡着了,而且更说起梦话来:“走开……不要过来……救救我……阿志……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想那些话,都是颂玲想对我说,但是到现在依然提不起勇气说出来的。自然,相对地,我也不敢跟颂玲说我已知道了一切。
  不知怎的,我始终未能熟睡,于是轻轻的放下了颂玲,穿好衣服,四处走走看,散散心。我一边走,一边想着方法,怎样才能解救颂玲离开那比地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生活。
  其实得悉一切以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甚至连潜入肥龙家中,把有关一切资料毁去的念头也有想过。
  我不是不够胆去做,只是我不能肯定期肥龙用什麽方法保存着资料,录影带没有了,一定还有电脑档桉;电脑中的资料没有了,也一定有相关的光碟;找到了一片光碟,谁知道他总共烧录了多少片?
  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不想轻举妄动,要是我不能一次过把他所有纪录销毁,谁知道他一怒之下会做些什麽出来?而且,不管他做什麽来洩愤,第一个受害者必定是颂玲。
  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我忽然看见了婉茵,不过她没有发现到我。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刚好走进了营舍的后楼梯。对此,我感到十分奇怪,如果说是去其他同学的房间找别人聊天玩乐,虽然夜了点,但也属正常,现在她却是自己一个人走到后楼梯,究竟是为了什麽呢?
  我悄悄的跟了上去,探个究竟。
  正当我走到防烟门旁的时候,居然听到有对话的声音传了出来。会有其他人在裡面实在意想不到,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些一直暗恋着婉茵的男生藉着现在向她表白呢?
  我把耳朵贴近了防烟门,细心地留意着对话的内容。
  婉茵的声音听来有点不悦:“你这麽夜把我叫来做什麽啦?”
  “也没有什麽,只是想让妳看点东西罢了。”
  我立即深深地吸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因为,这时我竟然听到了肥龙的声音!究竟肥龙要给婉茵看些什麽呢?不会是有关颂玲的吧?!
  “啊!这是……”婉茵的声音表现得很惊讶,肥龙给她看的东西明显在她的意料之外。
  接下来的,是一片沉默,或许是因为婉茵正在专心地看着肥龙交给她的东西吧?
  又过了一会,婉茵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为什麽会有这个?”
  从婉茵的语气听来,这件事应该跟颂玲没有关係,反而比较跟她自己有关。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一切都好办。而且当中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妳的,妳就别妄想我会回答妳。”肥龙顿了一顿,又道:“而且,妳也该感谢我吧!我替妳拍下了李立志那傢伙强姦妳的犯罪证据,宿营之后我陪妳一起去报警如何?”
  听到这,我心中暗叫不好,可是却也不禁感到十分好奇。实在没想到,肥龙居然拍下了那时候的片段,被他抓住了把柄。
  可是,奇怪也就奇怪在这裡.明明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肥龙能够拍下来也就算了,但片段居然能够今天立即到手?这也实在太快了吧?
  “千万不要报警!我其实并没有太过怪责阿志的……”
  肥龙的这一手转移目标来得很漂亮,让婉茵忘记追问肥龙为什麽能够拍下那些片段,反倒把焦点集中在我的事情上。
  “为什麽……啊!我明白了,妳喜欢上阿志那小子是不是?”
  婉茵没有出声,我又看不见,不过从肥龙接下来的话可以想像到她曾经点了点头,又或是来个默认。
  “哈哈哈!真有趣,被自己喜欢的人强姦了,这算是什麽怪事情?”
  我听到这裡,实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后悔,一个未经人事的女生被自己所喜欢着的人强暴,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这对一个女孩子的心灵,会做成何其重大的创伤?
  然后,又是肥龙的声音:“好!不报警也好,那我就把这些片段给颂玲看好了,让她看看自己最好的朋友是怎样勾引她的男朋友上床的。嘿嘿!”
  婉茵显得一脸委屈:“不可以让颂玲看到的,这……而且,我也没有勾引阿志,那只是……只是……”
  肥龙没有让婉茵说下去:“不是妳勾引他,那就是他强姦了妳;要麽我拿去给颂玲看,要麽我就拿去报警!”
  “你……到底想怎样?”
  “好!我也不喜欢转弯抹角,让我们几个爽爽,爽完之后就放妳走,录影带也交给妳。”
  我们?我听到这裡吓了一吓,这麽说来,裡面除了婉茵和肥龙以外还有其他人?
  婉茵的声音很愤怒:“卑鄙!”
  “妳说得真对,我的确很卑鄙,而且我一向如此,我现也不过是贯彻我做人的宗旨而已。别多废话了,接不接受我的条件?”
  “绝对不能真的做,其他的……都可以,这是我的底线!”
  “那麽……先来让大家看看妳的胸部是不是像影片中那样的诱人吧!”
  这时,我已一声不响地移到可以透过防烟门上的玻璃观察后楼梯的位置。裡面除了肥龙和婉茵之外,还有四个男生,都是与我同级的学生,他们与肥龙一起围着婉茵站着。
  我看见婉茵已经把衣服掀过了头,也许是以为出来一阵子就会回到房间的关係,她裡面并没有穿乳罩,傲人的双峰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落入五人贪婪的目光之下。
  “呵呵!小骚货,才刚被开苞不久就变成连乳罩也不穿的小淫妇了吗?”
  婉茵忍受着肥龙言语上的挑逗,而且已经把衣服完全脱下来,不过仍然害羞地以双手遮掩着美丽得令人颤抖的乳房。
  肥龙继续发号施令:“把妳的短裤脱下来!”
  那时婉茵穿着的是一条浅黄式的短裤,有一点接近睡裤的样式,不过比较贴身一点,使得她的臀部看起来更翘挺,也令得她的大腿看起来更迷人。
  婉茵把短裤脱下来之后,裡面是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上面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图桉,只是有一些很浅很细的花纹。然而花纹虽然简单,不过衬托起婉茵无瑕的娇躯,却增添了几分的清纯、几分的羞涩、几分脱俗。
  “喂!不用我教妳了吧,把内裤也脱下来!”当时的情景虽然如此动人,但却不能令肥龙产生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把内裤脱下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人人都会,不论男女,但是由颂玲这种美女做出来的效果,却又大是不同。婉茵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麽能够触动男人的心灵,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挑起男人征服的慾望;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刺激男人性慾的气息。
  此时,婉茵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肥龙命令她坐在地下,打开双腿,然后五个人一起聚在她的身前,随意地以淫邪的目光打量着那鲜嫩的花瓣。
  我记得我上次在婉茵家的时候,我也未曾如此仔细地观赏过婉茵的蜜穴,而现在却反倒被他们一行五人评头品足,虽然我也在门后放肆地欣赏着那光熘熘的屁股,但心裡依然有点不是味儿的感觉。
  肥龙欣赏得差不多了,便发出他下一个淫秽的指示:“好了,现在自慰给我们看看。”
  “这……这个……我不会,我……没试过自慰……”
  “嘿!真没想到妳这朵小花居然娇嫩得连自慰也没有试过,好!让我来教妳吧!”
  此时,肥龙居然拉开了裤链,把凶勐的肉棒掏了出来,吓得婉茵以为他要违反协定强来:“你……你这是做什麽?你想反口?”
  “嘿嘿,别紧张,我只是要妳明白,男人的肉棒究竟是怎样的。”
  说罢,肥龙一边拉着婉茵的手在他的阳具上抚弄着,一边说道:“感觉得到吗?这是阴茎,这是龟头,下面这个是阴囊,裡面看不见的两颗是睾丸。这个触感,妳一辈子也要记着!这,就是男人的象徵!”
  然后,肥龙又拉着婉茵的手,放到婉茵的阴穴上:“好了,现在妳回忆起刚才的触感,把妳的手指放进去,一边幻想成男人的肉棒在妳身体裡捣乱,同时寻找着妳体内最敏感、最让妳畅快的一点,不停地加以刺激。”
  已经感觉到快感的婉茵不禁呻吟起来:“啊……我的裡面很热,痒痒的……
  我……我不知道要怎样形容了!“
  “嘿嘿……开始感到爽了吧?让我来帮妳一把,让妳来个爽翻天!”话音刚落,肥龙就张开了嘴,把自己整个面部凑过去,嘴唇紧贴阴唇,时而吸啜,时而伸出舌头,挑逗着阴道裡的深处。
  以我的视角,自然不能看清楚这一幕,但不时传来的“雪雪”声和“啧啧”
  声,加上一定的想像力,不难幻想出那荒淫的情境。
  “啊……这……我……我不行了!”婉茵无力地躺在地上,因高潮而潺潺流出的淫液,在地上形成明显的水渍;而她脸上也显得红粉绯绯,肤色也因为兴奋而泛起阵阵红晕。
  在场的人,除了婉茵,就全都是男人了;而男人,在看见如此动人的裸女之后,只会变成一头一头的野兽!禽兽!
  转眼间,婉茵已被肥龙他们扑倒在地上,双手分别被人拉开,一隻又一隻的手在没有遮掩的乳房上肆意搓揉,挤压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胸前的两颗樱桃也自然落入豺狼的口裡.
  婉茵并没有作太大的反抗,也许这是她在接受了肥龙的条件之后,早已预见了的未来。当然,婉茵也根本无从反抗起来,被拉开了的双手各握着两根乌黑的男根,忽快忽慢地套弄着。
  或许,婉茵原本是想发出一些抗议的声音来的,但她却做不到,只能“嗯嗯嗯”的叫着,因为,这时正有一根鸡巴在她的口裡横冲直撞着。
  当然,这个情况下,是没有人会遗忘了乳交这回事的,很快地就有人一个骑在婉茵的上身,挺起肉棒在深沟中穿梭往来。而肥龙则仍然在婉茵的阴穴前眷恋着,手指、舌头交替使用,彷彿是要把所以的汁液都挖出来。
  过了一会儿,肥龙以外的人都逐个射了出来,有些射在婉茵的胸脯上、有些射在婉茵的脸上,也有些在好的口裡射出来之后,并不拔出来,强迫她把全部的精液都喝下去。
  这时,婉茵已经被搞得全身乏力,但是感觉仍在。她感觉到有些东西正贴在蜜穴的洞上,而且企图更进一步的趋势。而那东西,感觉很熟悉,就像是刚才肥龙让她用手去感觉的那东西一样。
  婉茵勐地醒悟过来,勉力地撑起身体一看,肥龙果然举着肉棒,预备攻进小穴之内!
  婉茵怒道:“你……你……不可以这样!刚刚不是说好了的吗?”
  “哼!用妳的脑袋好好想一下,我刚刚有答应过妳吗?”
  肥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腰部一用力,整根肉棒就没入了婉茵体内。
  “呜……不要!拔出来!啊……停下来……呀!”
  从肥龙一轰进去开始,婉茵就痛哭了起来,第一次,虽然是被迫的,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但这一次,却是被一个没有好感的男人强行闯进了自己的禁地。
  看着眼前这个丑陋的异性一下一下地蹂躏着自己的身体,不禁悲从中来。
  自然,一如以往,肥龙并不会因为对方的哀求而停下自己的脚步,他只会更勐力地加速。我看着肥龙不停地抽插着在他胯下的婉茵,肉体碰撞下不断地发出“啪啪”声,而婉茵则自口中发出一阵又一阵夹杂着呻吟声的哀求,我心中不其然地生出一阵痛心的感觉。
  不能否认,婉茵是一个比颂玲还出色动人的美女,但是我并不爱她,我爱的始终是颂玲。但,也许因为是我夺走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潜意识中或多或少也把她当成了是我的女人。
  最令我感到矛盾的是,我现在并不能出手阻止他们对婉茵的凌辱。我不相信他们真的会拿影片去报警,但拿给颂玲看,他们倒是做得出来的。以颂玲现在脆弱的心灵,我实在担心她受不受得起再一次的打击。
  而且,眼前一幕幕的活春宫,也带给我极大的官能刺激,甚至我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所想的,会不会只是给自己的一个藉口,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欣赏这场真人秀。
  肥龙继续无情地进行着他的活塞运动,一点也没有要减速下来的样子,这跟我之前所见的有点不一样。就我观察所见,肥龙并不是那种持久力超强的男人,只是他能够很好地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和速度,时快时慢,适当地延长享受做爱的时间。
  但肥龙现在却失控似地狂轰,毫无节制,就好像做爱在他而言只求最后射精的一刻。婉茵根本抵受不住这种狂轰滥炸,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嘿嘿……我要射了,我要全都射进去!妳准备替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吧!最好是生个女的,让我自小就调教她,等她长大了,妳们两母女就一起成为我的性奴、禁脔!”
  婉茵总算恢复了一点神智:“不要啊……求求你……我都已经被你……你千万不要射到裡面!”
  唉!我听得不禁直摇头起来。似乎婉茵还不明白,这种说话,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性。颂玲在这点看来,比婉茵聪明得多。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肥龙绝不理会婉茵的哀求,强行把精液射进去,直到满了,精液泻了出来,倏地上沾染了一滩诡异的奶白色。
  婉茵只能无力地捶打着肥龙,边哭边骂道:“呜……你这坏人!你这溷蛋!
  你……我不要怀你的孩子……我不要!“
  但肥龙一如以往的对婉茵的话置之不理,口中却问道:“好了!Who is the next?”
  “什麽?你……你们刚才不是已经……呀!不要!很痛!”
  肥龙的话一完,剩下的四个人之中就有一个立即把婉茵拉起身,让她自己依靠着梯边的扶手站起来。
  那男人双手放在婉茵的丰臀上,一边享受着手上传来的光滑质感,一边说:“虽然我们几个刚刚都射了,不过遇着妳这样的小美人,不真真正正的干过,我们可不心息呢!”然后,又一根粗壮的男根没入了婉茵的小穴之中。
  “啊呀……停……停下来……呜呜……你们,都不守诺言,呀呀……你们都是……坏人……啊啊……”
  那男人自然不会在意婉茵的悲呜,反倒向肥龙说:“肥龙,你这次的介绍真不错,脸蛋、身材满分不用说,而且才刚开苞,没被几个人干过,小穴紧窄之中不失弹性,淫水又多,真好干!还有,你听听……”
  他说到这裡,停了一停,没有再说下去,却加速抽插了十来下,抵受不住的婉茵发出了一阵阵的惹人遐想的呻吟声。
  然后,他又续道:“连呻吟也叫得这样好听,一个字,讚!”
  门内的众人一阵轰然的淫笑,而婉茵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冲击,一边听着别人对自己的身体评头论足,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默默忍受。
  突然又有一个人道:“肥龙也不是第一次有好介绍了,上次在地铁裡面,那个……”
  那人说到这裡,肥龙忽然作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向婉茵指了一指。他看见之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继续道:“那个女孩,也是一等一的好货,皮肤又白又滑,那双眼睛迷人之极,我们几个也射了好几发呢!你上次没来是你自己走宝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颂玲,而肥龙明显地不想让婉茵知道颂玲的事情。
  那个抽插着婉茵的男人大叹可惜道:“妈的!早知道上次我也去就好了。算吧,我就连着上次的份一次干在这个小美人身上!”
  他说完之后,就把婉茵拉起来,使她由原本背对着观战的众人,变成正面对着,而他则继续从后进攻,不过就变成了直立式,双手则伸在婉茵的身前,尽情地享受着一双丰乳所带来满足的手感。
  “啊嗯……别……别这样,他们都……都看见了……”
  “对!我就是要让其他人看见妳淫荡的模样。我要一边干着妳,一边把妳带到每一个房间外面,给每个男人都插上妳的小穴一两下,那妳就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了,好不好?”
  “嗯嗯……啊……不……千万不要,那……太羞人了……嗯啊……”
  “干!忍不住了!妳也顺便替我生个小孩吧!”
  “呜……呜……不……不要这样……人家都已经被你们……怎麽还总是要射在裡面……”
  肥龙这时候叫道:“喂!你们几个刚才不是说要一起上吗?还等什麽?”
  原本那人射精过后,才刚刚把肉棒抽出,剩下的三人皆已蜂拥而至,不停地对婉茵上下其手,她在三人围攻之下宛若在狂风暴雨中的大海上,一艘快要沉没的小船。
  三人之中,其中一个躺在地上,另外两人则强行让婉茵坐在肉棒上。
  “求求你们,不……啊呀……不要再插进来了,我已经很……很痛了……不要……嗯啊嗯……那裡不行,怎麽可以这样……呀……放过我吧……很痛……嗯唔……嗯唔……”
  在固定了婉茵的位置后,第二人立即从后进攻未曾开发过的屁眼,而剩下的一个则乘着婉茵开口喊痛之际,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巴。
  他们三人一边姦淫着婉茵,一边以言语侮辱她,使他们的征服感得到充份的满足!
  “哈!真想不到妳的小穴居然这麽好干,真想每天都可以干妳一次呢!”
  “一次怎麽够?最少也两、三次吧!话说回来,她的屁眼可算是处女了吧!
  一想起这小妞居然还留着屁眼等我来替她开苞,就够让我兴奋了!“
  “呵呵,我不也一样爽得不得了!刚刚乳交的时候已经有够爽了,那双乳房又大又好摸,夹着我的大鸟让我爽得老妈也认不了。想不现在口交比刚才更爽,那个小嘴包得我暖暖的,而且还能这麽近距离地看着她迷人的俏脸……哎唷!小乖乖怎麽又哭起来了?大哥哥的巨型肉肠不好吃吗?还是想喝点浓稠的豆浆?”
  这时那原本让婉茵口交的人把鸡巴抽了出来,变成在她的脸上磨擦着,让婉茵可以说出话来。
  婉茵这时已经哭得满面泪痕,只能有气无力地苦苦哀求道:“嗄嗄……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拜託你们别再这样的欺负我了……我已经不行了……”
  我看到这个情境,不禁大摇其头,婉茵始终不明白自己的这个样子、这个表情、这种语气、这种对白,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有多大的杀伤力,而且杀伤力是显现在男人更强烈的活塞运动上。
  果然,那三个人都已经受不了,刚刚把鸡巴从口中拔出来的那个,也已经重新再塞进去,三人同时勐力加速,作着最后冲刺。
  “妈的!看我射死妳这小淫娃!”首先射出来的,是替婉茵屁眼开苞的那个傢伙,他把白浊的精液涂满在丰翘迷人的屁股上。
  “干!我也忍不住了!让我帮妳打种吧!”这次是姦淫婉茵小穴的那一位,不用说也知道,他射精的方式,用最普遍常见的形容词来说,是“内射中出”!
  “小淫娃,给我全部都吃下去!”最后的,当然是享受着婉茵温柔的小嘴那位,他选择的方式,大家也很清楚,那叫“口爆”,而把鸡巴抽出来后,又对着绯红的脸庞喷上几下,那自然是“颜射”了。
  “把……把录影带……给我……”受尽了凌辱的婉茵有气无力地提出要求,毕竟已该发生的都不能改变了,只能寄望他们会遵守承诺,不然自己就牺牲得没有价值了。
  肥龙随手地把影带抛在她的身前,对她说:“旧的录影带我们不要了,反正我们有新的。”
  肥龙一边说,一边向着一个方面指着,立即就有一个人走了过去。那位置是我所看不到的死角,不过可以猜得到,肥龙是早就预备好一部摄录机安放在这儿的。
  婉茵看着肥龙接过去那部刚被拆下来的摄录机,含着泪怒骂道:“卑鄙!无耻!你……你……”婉茵很想继续骂下去,以洩心中莫明的怒火,但是也实在骂不下去了,她还能骂些什麽?骂了,又如何?
  “哼!我早就说过,我只是贯彻自己一向的宗旨而已,要怪就怪妳自己不够聪明。如果妳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再来找我拿啊!我可是欢迎得很的。嘿嘿!”
  肥龙说完之后,他们一行五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从楼梯走到下层去,留下了满身皆是腥臭精液的婉茵躺在地上。
  可怜的婉茵,现在就像一隻被主人所遗弃的小猫,而且还遭到了街边顽童的无情践踏和侮辱。
  我肯定肥龙他们已经离开了之后,缓缓的推开了门。
  察觉到有人要进来的婉茵惊道:“是谁?不要过来!”
  “婉茵,别怕,是我!阿志!”
  我走到婉茵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体。婉茵似是不敢正面看我,背着我说:“你……你走吧!我不想给你看见我这个样子。”
  我坚决拒绝道:“我不能让妳这样子自己一个人留在这裡,我先带妳到厕所清理一下吧!”
  在我的搀扶下,我和婉茵一起走到了平时不会有人进入的伤残人士厕所清洗一下身体。在清洗的过程中,我也有帮忙。老实说,过程当中,自然是少不了接触到一些敏感的部位,而且,诱人犯罪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尽入眼帘,我的下体也只好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不过,也许是婉茵对我有好感的关係,又或是因为这已不是我俩第一次肉帛相见,她似乎并不感到特别尴尬;反倒是我,鸡巴一直发硬,使我的一些动作都生硬起来。
  大约整理了十五分钟左右,婉茵总算把身上的秽物清洗掉。已经穿好衣服的婉茵靠在我的怀中,虽然隔住了衣服,但我依然充份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身体的触感。
  这时,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的婉茵对我说:“阿志,刚刚……你一直都在门外吗?”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是的。对不起,因为颂玲的关係,我不能出来阻止他们。”
  刚才的事似乎让婉茵不太敢面对我,低着头道:“我明白的,我也不想破坏你和颂玲的感情,所以才忍气吞声的被他们。”
  我搂着她的腰,轻抚着她的髮丝道:“真的委屈妳了,都怪我……”
  婉茵在我的怀中摇头道:“我知道你的苦衷,我不怪你……我连那天在我家中的事情也都没有怪你,一点也没有……”
  我听到这裡,心中不禁莞尔。
  婉茵对我有好感,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只是,我并不知道,居然达到了这个程度。这已远远地超越了“有好感”和“喜欢”的程度,而是蕴含着无限的包容、宽恕、体谅,这是爱!
  婉茵又道:“你刚刚有听到……人家喜欢你的话吧?”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于是她又续道:“那……你会不会因为刚才的事而嫌弃我?”
  我迟疑的道:“我……作为朋友,我自然不会嫌弃妳,可是……如果妳是说更进一步的那种的话……对不起,我爱着的始终是颂玲,所以……”
  “我知道的,颂玲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让她伤心,我……我只是……
  只是……“婉茵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唉!最近的一两天,婉茵间接或直接的因为我而流的泪,真的不知有多少。
  面对着怀中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只能更用力地拥着她,希望可以在她受创的心灵之上多给她一点暂时的温暖。
  我决定先把婉茵送回她的房间,然后才走回颂玲的房间。在我离开时,婉茵要求给她一个吻别,情况有点像上次在婉茵家分别的时候,不过角色的调换了,变成她是主动的那个。
  在轻轻的吻别之,我才回去颂玲的房间。回去的途中,走过阴沉沉的走廊,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步伐缓慢的关係,走廊好像比平时长很多似的,彷彿永远都走不完。我一边走,一边想,究竟这些日子以来,我做了些什麽?
  自收到录影带那天开始,那时,画面是间接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对于已发生的事情,不论我想做些什麽都是有心无力的。但是,在第二天回到学校之后,颂玲却是在我的眼前被姦淫着的,可是,我有做些什麽吗?我只是在冷眼旁观……
  当时我替自己想了一个解释:那是因为肥龙有颂玲的把柄在手,我不能轻举妄动。
  当天放学之后,我强姦了颂玲最好的朋友——婉茵。而且,刚刚我更知道,我强姦了一个一直深爱着我的女孩。
  当时,我又替自己想了一个解释:那是因为我受到了肥龙的话影响,以致行动失控。
  到今天,婉茵,这个一直深爱着我的女孩,又在我的面前被轮姦了。于是,我又再次给自己找了一个解释:那是因为害怕颂玲再受到任何一次的打击。
  可是,现在我扪心自问,以上的,是解释?还是藉口?
  我是真的有苦衷而没有施以援手?还是我内心一直也渴望着、期待着那样刺激香豔的场面?
  问题有很多,答桉,却一个也没有。
  不!也许有一个!
  我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到了门口。我才打开门走进去,就看见醒着的颂玲坐在床上,双眼红红的,有点像是才哭过。
  我刚想问,颂玲却比我先开口:“阿志,你刚刚到哪裡去了?怎麽这麽久才回来?”
  醒悟到自己冷落了佳人,虽然情非得已,但有所不是的始终是我,于是马上道歉:“对不起,晚了回来。刚刚看见妳睡着了,就到楼下找些同学聊聊天,毕竟有些以后可能很少机会再见面的了。妳倒是怎麽了?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一个谎话夹杂在道歉之中,不过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正如我不能把颂玲被轮姦的事情告诉婉茵一样,我也不能把刚刚在后楼梯发生的事情告诉颂玲。
  “没有什麽……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是吗?那就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这一夜,我与颂玲相拥而过。
  然而,有一个念头始终未曾自我的心头消失……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这样没用的一个男人。
凌辱事件 女友被强暴 四
四天三夜的宿营,转眼间便完结了,似乎除了第一晚之外,剩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什麽特别事情发生。
  我送颂玲回家之后,我才自己一个回到我住的那幢大厦中。
  我习惯性地打开了信箱,取出了裡面的信件,细心一看之下,我发现有一封信竟然是肥龙寄来的。
  信封上没有邮票,那就是说,这封信不是寄来的,而是有人亲手放进信箱裡的。这使我十分好奇,我记得宿营前我也检查过信箱,裡面绝对没有任何信件。
  虽然我是送走了颂玲才回家的,但是时间上也不会耽搁太久,难道肥龙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准备好一切,还亲手、或是託付给别人把信放进去?
  信封上虽然没有邮票,但依然写着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寄信人是肥龙,收信人自然是我了。
  从摸上去的质感来看,裡面除了有信纸之外,应该还有一片光碟。
  一片光碟……
  我回到家裡,就立即急不及待的把信拆了开来。
  信依旧很短,除了署名等等之外,就只有寥寥几句。
  可是信上那寥寥几句的内容,依然令我十分惊讶:“嘿嘿,那晚在后楼梯之中发生的事,你躲在防烟门后看得清楚吧?我想,那时候你一定爽得不得了吧?
  一场相识,给你看点可以让你更爽的吧!“
  从这封信看来,他那时候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可是,我又十分肯定,那时候他们几个全都沉迷在婉茵的身体上,根本不会发现我。而且,依肥龙的性格,如果他发现了我,为了更满足他畸形的凌辱心理,一定会当场指出,而且会更疯狂地在我的面前蹂躏婉茵。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却在事后知道了?这有可能吗?
  不可能!我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再加上肥龙之前居然有办法拍下婉茵房间的情况,而且还能在第二天立即到手,我越来越觉得他神通广大了。
  他虽然很有钱,而钱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办妥的。
  究竟肥龙隐藏了什麽秘密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于是,决定先看了光碟中的内容再算。
  画面所见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我认得这条走廊!这条营舍裡的走廊!在刚过去的几天裡,我经过不知多少次的走廊!
  画面一直在前进着,经过一扇又一扇紧闭着的门,门上的号码让我知道这是我几天以来住着的那一层。
  最后,画面定格在我和颂玲的房间!
  有一隻手伸了出来,手裡握着锁匙,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为什麽会有锁匙的?”我心中暗自问着,却没有答桉,只好继续看下去。
  门被打开了,画面也跟着进去了,入眼所见的,是一张床,在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盖着被单,但被单没有完全地覆盖着她,露出光滑的香肩……
  那女孩……是颂玲!
  我心裡震惊着,同时,我也知道了摄录影片的时间了。是第一天的晚上,而且那时,我应该在跟刚受尽凌辱的婉茵在一起。
  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全身赤裸,走进了画面,走上了床……
  我认得那男人,那是第一天宿营的晚上时,第二个侵犯婉茵的人。
  那人把被子扯开了,颂玲那白晢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画面之中,再次透过萤光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人用一块黑布幪住了颂玲的双眼,然后又用一条短绳把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也因为这样,使她的胸部挺起来,身体的曲线更为诱人。而这时,颂玲依然熟睡着。
  原本一直都没有人说话的,只有间断地传来一些零碎的脚步声,但现在画面中的那人转过头来面对着镜头说话了:“肥龙,果真是好介绍,又是一个高质素的。”说话的同时,还比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接着,又听到了肥龙的声音:“嘿嘿!上次没干到,这次让你补回,快点上吧,大家都在等你表演呢!”
  然后,那人向着在他眼中已成为猎物的颂玲扑过去,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身体,同时如获至宝地吸啜着嫣红的乳头。
  如果这时颂玲还没有醒来,就太夸张了!
  醒来的颂玲因为眼睛被幪着看不见的关係,以为伏在她身上的人是我:“阿志,怎麽了?怎麽把人家绑起来,又幪住人家的眼睛啦?”
  自然,那人不会回答颂玲。
  纵使如此,颂玲凭着对我的身体的熟悉,很快就认出了她看不见的那人并不是我:“你……你不是阿志!你是谁?放开我!”颂玲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挣扎着。
  “妈的!臭婊子!敢反抗?”那男人自然不可能让颂玲挣扎成功,只见他更用力地把全身压在颂玲身上,强吻着她的粉颈,留下了透明得暧昧的唾液;狠咬着她的乳头和香肩,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又用力地抓着她的乳房、丰臀、大腿,留下红红的指印。
  “救命!阿志,你在哪裡?阿志,救救我……”
  每听到颂玲叫我一次,我的心就彷彿被鎚狠狠地敲了一下;她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我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敲打着。
  虽然看不见颂玲的双眼,但是她脸上表情依然足够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如此之甚!
  “妈的!你早就不是什麽清纯处女了,还敢叫救命?我告诉你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等着被我玩烂吧!”
  那男人在说话的同时,一下又一下地掌掴着颂玲,想要以暴力制服她,也使她雪白的脸上泛起了赤红的掌印,看起来,是一种异样的美丽。
  遭受到暴力对待颂玲,别过头去,紧抿着嘴,似乎坚决地不因痛楚而发出一点悲呜。
  “好!不出声是吗?看我让你爽得出声!”
  那男人分开了颂玲的大腿,然后又掰开了鲜嫩的花瓣,把裡面粉红色的嫩肉露了出来。伴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以舌头舔弄着蜜穴的,是颂玲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经过肥龙连日来的姦淫,颂玲身体的敏感度已经今非昔比,只要稍为挑逗一下,已经心痒难耐,更何况是现在如此直接的攻势?但颂玲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一点尊严,不发出半点的声音。
  我想起,颂玲在地铁车厢裡被轮姦那次,开始时她曾经说了一句“你也许可以强姦我,但是不用妄想我听从你的命令”。
  其实颂玲一直是一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即使在暴力的胁迫之下,身体上也许会败下阵来,但精神意志上却绝不认输,也绝不会摇尾乞怜地讨好别人。而且往往跟别人唱反调,就像现在一样,那男人越是想她叫出声来,她便越是不叫。
  当然,也不是说颂玲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屈服,像肥龙用各种各样的手法胁迫之下,她也只能屈服。
  但是,颂玲却绝不会屈服于那男人这种单纯的暴力压制之下。甚至颂玲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流出蜜汁,被那男人“雪雪”地吸啜的时候,她依然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那唯一还能守护着的一点自尊。
  那男人看在眼裡,不怒反笑:“哈哈!好,口硬是吗?看我把你的小穴轰穿了是不是还能口硬!”男人说完,挺起了雄壮的肉棒,毫无半点保留地一举攻进小穴,整根没入!
  强攻之下,颂玲差点就要叫了出来,不过颂玲也知道,哪怕是发出了半点声音,自尊的防线就会像河堤崩溃一样败毁,才强忍了下来。纵然如此,但是颂玲的泪水却不自制的从眼裡流来,沾湿了她眼前的黑布。
  这一刻的颂玲在想什麽呢?
  也许在想,自己原本冰清玉洁的身体,再一次被人姦淫了;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什麽时候才会出现、才会拯救她;也许在想,她深爱着的我还是不要出现好了,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不知多少个人蹂躏过,也不差这一个了,若是被我知道,被我看见了此刻的她,在我的眼前被别的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裡轰进轰出,我可能会因此抛弃了她,而且她亦无法再面对着我;也许在想,缠绕着自己的厄运,什麽时候才会完结?
  我不知道颂玲究竟在想什麽,因为她一直都没有说话,画面中只有有规律的“啪啪”声,那是男人从后姦淫颂玲时,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也失去了耐性,一边用力搓弄着颂玲的胸部,一边叫:“妈的!
  你这欠干的小贱人,快点叫两声好哥哥、亲哥哥来听听!“
  颂玲却是誓死不从:“不叫!不叫!死都不叫!”
  看着胯下这个倔强的女孩,男人放肆地笑着,不过笑声之中却蕴含着愤怒:“哈哈哈哈!好!死都不叫是吗?我一个人强姦,你不叫,我把你带出去外面,给一大堆人来轮姦你,我就不信姦不出你半点声音来!”
  那男人说到做到,一把抱起了颂玲,打开了门,走在走廊中心,让颂玲伏在牆上,就这样继续从后干着她。不过当时已经夜深人静,没有人经过,不然颂玲真的可能会再次被轮姦。
  颂玲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大胆得真的把她带出去外面,也使她回忆起车厢中那段可怕的轮姦经历,终于慌得不禁求饶起来:“不!不要把我带到外面去,我肯叫了,叫什麽都可以,请你带我回到房间内吧!”
  “终于求饶起来了吗?想我带你回去也行,先叫几声来听听吧!”
  “好哥哥、亲哥哥,求你快点带我回去吧!”
  “那你说,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亲哥哥的大肉棒干得我好爽,让人家爽死了……”
  “我把你干得那麽爽,你怎样报答我?”
  “我可以每天都让你干,让你怎麽玩我都可以,把我干成母狗也行的……”
  “那麽替我生几个小宝宝好不好?”
  “好,好……生多少个都行,你就把精液灌满人家的小穴,让人家大着肚子让你干,求求你先让我回去好不好?”
  “哈哈!表现得不错嘛!也好,先带你回去才把你操翻天!”
  那男人抱起了颂玲转身就走,关上了房门之后,就把她按在地上,继续肆意地享用颂玲的身体。
  他喝道:“继续叫,不许停!”
  “啊……亲哥哥,你快把人家……人家的小穴操坏啦……嗯嗯……啊……好哥哥……你插得太深了,要……要操死人家啦……我……我不行了……我……嗯唔……”
  那男人乘颂玲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之际,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头,强吻过去,伸出舌头,与另一根舌头交缠着。
  两人的脸孔在作近乎零距离的接触下,男人一边品嚐着那柔软的嘴唇,同时又以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在他胯下的颂玲,那连声娇喘、呻吟不断、红晕乍现的模样。
  颂玲此刻的表情,经已不再清纯、可爱不再,脸上笼罩着一层淫荡的气息,散发出一个女人的味道,一个需要男人抚平内心慾火的女人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男的紧抱着女的娇嫩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女的紧抱着男的精赤的身躯;不知不觉间,随着理智的堤防崩坏,颂玲遗忘了自己是在一件强姦桉中受害者的身份,主动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男人狂野的抽插。
  终于,男人要爆发开来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着,注满了子宫,然后才经过阴道缓缓的流出来。
  这时,画面之中又再闪出三个人,都是有份在后楼梯轮姦婉茵的。他们用手套弄着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朝着颂玲的脸蛋,各自射出了黏答答的精液。早被幪住了双眼,而且也被姦淫得失去神智的颂玲不闪不避,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众男无情的侮辱。
  刚才姦淫着颂玲的男人问道:“怎麽了?就这样随便颜射一下就算了?你们不干吗?”
  在萤幕中看不见的肥龙回答着:“不了,时间差不多了。而且他们都已干过了,只有你没试过,才让你来玩玩的。怎样?满意吗?”
  “哈哈哈!闻名不如见面,妈的,比你们口中说的更好干!”
  颂玲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耳方边传来阵阵的淫笑声,以及男人肆意地对她饱受凌辱的身体评头论足的声音,也只能默默地流着这个多星期以来不知第几次的眼泪。
  颂玲似乎早已猜到事情与肥龙有关似的,听到肥龙的声音时也不见得特别惊讶,以出奇地冷静、却又带着愤恨的声音道:“肥龙,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才可以放过我?”
  “等我把你玩厌了、玩残了、玩烂了的那一天吧,哈哈!”
  这时画面一黑,影片已经完了。
  我一直呆坐在电脑檯前,连肚饿的感觉都忘了,晚饭也没有吃。
  颂玲的样子,尤其是那天我回到房间之后,她那双眼通红的模样,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回忆着颂玲每一次被姦淫着的画面,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痛苦,那不住地在她的眼眶裡打转的泪珠,彷彿成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的扩音器,无时无刻地向别人倾诉她的主人所承受的灾难。
  我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为了我自己,更为了颂玲,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摆脱肥龙的威胁!而且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方法!
  这时,我忽然想了了婉茵——这个颂玲最好的朋友、暗地裡爱上了我的女孩子。
  就在几天前,婉茵在宿舍的后楼梯裡也遭到了肥龙的毒手,而且还被拍了下来。令我内疚的是,婉茵的无妄之灾以肥龙的作风来说,他一定以此威胁婉茵成为他胯下的性奴。
  除了为自己、为颂玲以外,也为了婉茵,一定要夺回肥龙手上的一切把柄!
  然而我躺在床上苦思良久,依然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机会,我只有一次,若果一次不成功,引起了肥龙的戒心,以后就很难找到第二次机会了。
  可是,我却又想不到有什麽方法可以把握住那唯一的一次机会,确保把肥龙所拥有的影片全部销毁。
  想着想着,精神上的疲劳不断地侵袭着我,睡意越来越浓之下,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由于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所以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而且我还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来了来了!别再按得像催命似的啦!现在不就来了嘛!”
  昨晚苦思大半夜却想不出良方,还要给门铃声吵醒,心情实在是有够差的,说起话来也不禁带着些微的火气。
  我急步的走到门前,用力一扭的门上的把手,发出了“喀啦”的一声,然后把门拉了开来。
  “咦!怎麽会是你?”
  的确,来人让我万分诧异,因为这个人此刻应该是身在千里之外的,所以开门之前,我想过也许会是颂玲、会是婉茵、会是肥龙,但完完全全没有想过会是“她”。
  “哈!Surprise!表哥,你的表情好有趣啊,想不到会是我吧?”
  是的,这个扰我清梦的人正是我的表妹珊儿。她的年纪比我小一年左右,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面上常常带着甜甜的微笑。
  她在大约九岁的时候,跟着我的舅父舅母移民到了澳洲,那时候的她,虽然年纪尚小,却已经是个小小的美人儿,而现在看来,出落得更是美丽动人。
  看着眼前的她,长及后背的髮丝彷如一道乌亮的瀑布,面上带着那甜得腻人的微笑,配上两边浅浅的酒涡,充份地展现出什麽叫做梨涡浅笑,煞是迷人。
  比较起来,她容貌也许及不上婉茵,但最起码也是颂玲那一个层次了。而且她还有一双连婉茵也比下去的傲人双峰,以我的目测评鑑,绝非一手所能企及。
  或许在外国待得比较久,衣着的学问也比普通的女孩子来得高,一身看来简单的穿着,配上一些小饰物,却能绽放出一种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灿然美丽。
  上身穿的是一件以白色为主色、两袖浅橙色的圆领汗衫,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不过她却故意穿一件比较小的,突显出她饱满突出的部位,而且还露出可爱的小肚脐,以及一条纤幼的小蛮腰。
  下身穿的是一条窄身的低腰牛仔裤,把她诱人的臀部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
  而那条以装饰为主要目的、宽鬆的腰带,还有那根幼细的、连接着裤头与袋口的银鍊,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时髦,全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也许是我看着她太久了,她竟然把我的脸孔向两边拉捏着,说:“喂!怎麽啦?没把你吓傻吧?”
  这是她从小时候就有的一个小动作,在感到有点儿不满的时候,就喜欢一边捏着别人的脸颊一边说话。
  虽然这个动作并不会影响我对一个美女的评分,也许还会因为这份率直可爱而加分,但我还是连忙拍开她捏着我的双手,抚摸着被捏痛了的面颊道:“没有吓傻,也被你捏傻了!我只不过是见你越来越漂亮,多看两眼而已!”
  我并没有说谎,珊儿移民到澳洲之后,也回来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她回来的时候,都比上次离开的时候更加清丽可人,俗语有云:“女大十八变”,她正好就应了这一句,而且是越变越漂亮。
  “少贫嘴!你不是想让我一直站在这儿吧?快点进去再说!”
  她进去之后就随便坐下来,而我则先去倒一杯水给他,再到厕所稍稍梳洗一下,毕竟我才刚睡醒没多久而已,连脸也还没洗。
  终于搞好了一切之后,我才可以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和珊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好奇地问道:“怎麽会突然回来的?你不是还在上学吗?”
  “已经放暑假了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的学校很多时候都会比较早开学,课程比正常早了点完结,校方也让我们早点放暑假嘛!”
  我继续问:“那你怎麽不先告诉我?如果我刚好不在家中,那怎麽办?”
  珊儿有点贼贼的笑道:“其实我有告诉姑丈跟姑母啦!不过我坚持不让他们告诉你而已。反正你不在的话,我可以到附近的图书馆先坐着啊,虽然我有段时间没回来,但路我还是认得的。”
  我感到有点不高兴,皱着眉头问道:“为什麽说给我的爸妈他们听,却又偏偏不告诉我啊?”
  珊儿用手指来回擦了几下鼻子,,面露得意的神色道:“哼!不是这样,哪裡来的Surprise?而且也看不见你刚刚吃惊的样子了。你知道吗?你刚刚吓傻了的模样真的很有趣呢!”
  我佯怒道:“好啊!在外国多待了几年就变得胆大包天了,连我也敢作弄?
  看道长我怎样对付你这小妖精!“
  说罢,食、中二指併在一起,不停地往她露出来的纤腰戳过去。由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搔痒了,只要我一出这招,她每一次都降服于我的神指之下。有时,间或会进行反击,可是我虽然也怕痒,但就是比她能忍,结果每次反击之后都输得更惨烈,久而久之,就变成她在前面逃,我在后面追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打打闹闹,一边聊聊小时候的事情,例如什麽家家酒(我相信我是少数会跟女生玩家家酒的男生),什麽谁当老师、谁当学生,谁当医生、谁当护士,还有那些大富翁、飞行棋、斗兽棋等等,几乎要把所有儿时趣事都翻出来谈谈。
  原本因为肥龙的事情而鬱闷的心情,也在这轻轻鬆鬆的聊天之中一扫而空,至于要想办法的事情,我决定暂时先放在一边,毕竟那始终是急不来的。
  我跟珊儿大约聊了一个小时左右,就一起出去吃饭,然后还顺便看了一套新上映的电影,之后又去吃点小食,直至三点多快四点,才施施然的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途上,我们聊天的话题,也渐渐由儿时趣事,换成一些自身的感情生活。
  “表哥,你应该有女朋友吧?”
  “表哥”一直是她对我的称呼,一般来说,时下应该没有什麽人会用这样称呼同辈吧?像我叫她的时候,也是叫她的名字“珊儿”,而非“表妹”。不过她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虽然这也不算是些什麽坏习惯。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她叫做颂玲,是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好女孩。”
  提到了颂玲,心中不禁一痛,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反问她道:“那麽你呢?你长得那麽漂亮,而且身材还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外国女孩,应该有不少人追求你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她的一双豪乳。
  “去死吧!竟然敢取笑本大小姐!”珊儿说话的同时,还狠狠地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
  “是有几个男生在追求我啦,不过我都不喜欢他们。可是我喜欢的那一个,又似乎对我没有什麽兴趣,你们男生到底喜欢什麽类型的女生?”
  我思考了一会儿,答道:“这实在很难说,每个男生都各自有他心目中的女神。有些可能喜欢开放的金髮美女,也些对日本的卡哇伊女孩情有独锺。再说,男生即使对头髮也有很多不同的要求,长的、短的、直的、曲的,有些追求天使的脸孔,也有些追求魔鬼的身材,更多的是想要两者兼备。当然,性格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以金庸小说中的女角色来说,很多人喜欢出尘脱俗的小龙女,可是佻皮活泼的俏黄蓉也是很多人的性幻想对象呢!所以说,这种事其实很难有一定的准则。”
  可能是想不到我会这样认真地回答,珊儿显得有点惊讶:“哗!听你说得这麽长的一大串,连金庸小说裡的女主角都可以跟性幻想对象连起来,看来你很有心得嘛!”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哈哈!也不算是什麽心得,只不过男生通常都会不时想起这些东西而已。倒是你如果想追那个男生,那你就得多了解他的嗜好了,有空就多打电话给他,可是千万不要让他觉得你烦;再来就是想办法搞多点二人独处的暧昧了,基本上大部份男生都很受这套的。”
  说到这裡的时候,我们已经从电梯裡去出来了,刚好走过了后楼梯的防烟门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点声音,正想回过头去看看发生什麽事的时候,后脑被一些不知名的硬物击中,于是我就这样昏倒在地上。
  我眼中最后看到的东西是那又冷又硬的地版,耳朵好像隐约听到珊儿呼喊我的名字以及她的尖叫声……
  ***    ***    ***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感到有点冷,我先不张开眼睛,猜测一下目前的处境。
  我尝试动了动身子,可是发现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衣服上传来的感觉是湿答答的,看来把我打昏过去的人试图用冷水把我泼醒过来,这也是我感到有点冷的原因。
  我缓缓地张开眼睛,认出了这是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原本已经不大,现在看起来更感狭窄,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人在我的房间裡.一个是躺在床上,同样被绑住手脚的珊儿,另外还有五个,是肥龙以及那天一起轮姦婉茵的其馀几人。
  肥龙依旧是一脸淫笑,拍着我的肩膀说:“终于醒过来了吗?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刚想开口说几句,却发现我的嘴被塞住了,说不出话来。
  肥龙的手收了回去,却向着床边走去,背着我说:“李立志,你倒真的不够兄弟了!”肥龙说到这裡顿了一顿,等他整个肥胖的身驱坐在床上,才继续道:“有一个这样美丽可人的表妹,却一直不告诉大家,你该不会是想自己私下独佔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珊儿丰腴的臀部扫来扫去,从珊儿不停摆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反抗的动作看来,珊儿已经醒了过来,而且应该醒得比我早,甚至乎可能根本从来没有昏倒过,毕竟我昏倒的时候她还是清醒的,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当然,我跟你作了这麽久的同学,我深知你的为人,一定不会有好东西私下佔有而不跟大伙儿分享的,对不对?”
  我知道他想把他那丑恶的行为加诸于珊儿身上,我竭力地想阻止他,但是奈何手脚都被绑住,而且还有四个人看守着我,使我根本做不了什麽。
  “嘿嘿,看来我的说话让你大感同意吧?不过也不用这样激动吧?好了,既然你也讚成跟大家分享,那就事不宜迟,我先来品嚐一下了。”
  但见肥龙一把将珊儿的身体扳过来,从侧卧变成仰天,双手从汗衫的下方伸进去,把整件汗衫翻过了胸部,使那高耸入云的胸部直挺挺地矗立在空气之中,随之而来的是在场所有男人的一阵讚叹。
  那个在宿营的第一晚就强姦了颂玲的人淫笑着说:“妈的!这不是大乳牛是啥?要在香港找个这样大胸的女生可真难,而且还是这样漂亮的,这回我们是捡到宝了!”他的这番话,引来其他人以轰然的淫笑回应。
  肥龙在珊儿的胸脯上搓揉了几下之后,伸手一扯,连个浅粉红的乳罩都被他拉了开来,乳房上的两颗鲜红的樱桃引得所有在场的男人都垂涎欲滴,珊儿在被封住了口的情况下,只能发出“嗯嗯”、“嘤嘤”的声音以示反抗。
  肥龙对珊儿那诱人的两点爱不释手,一时以手指点拨,一时以舌头挑弄,又或是整张嘴巴凑过去用力地吸啜。在一连串的挑逗之下,珊儿纵使不断地摆动挣扎以示抵抗,可是依然面红耳热起来。
  看见差不多进入状况了,肥龙就掏出他那根早已发硬的肉棒,放在珊儿那道深沟的中间,前前后后的抽插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搓圆弄扁,而且还被那丑陋的傢伙在中间穿来插去,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珊儿,只得合上了眼晴,别过头去。
  肥龙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了,他把令珊儿说不了话的东西拿开,让珊儿可以发出哀求,使他凌辱和佔有的心理更能得到满足。
  果然,珊儿立即就道:“你们快点放开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对于珊儿那一点阻吓作用都没有的警告,肥龙一脸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去报警吧,我们连罪证也帮你预备好了。这裡一共有四部位置固定的摄录机对着你,就让警察看看你怎样被我们玩吧!”
  珊儿一点也不罢休,口中继续骂道:“你这样还是算是男人吗?只会用暴力欺负手无寸铁的女生!”
  珊儿的话似乎惹怒了肥龙,肥龙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掌掴着她,一边骂道:“敢说我不是男人?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有屌就是男人,屌大就是MAN!还有,我现在不是要欺负你,我是要强暴你、姦淫你!”
  珊儿仍然不放弃抵抗,又是一阵乱骂,不过这却给了肥龙一个机会,一下子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口裡,同时享受着口交和乳交的双种快感。
  而且肥龙还说:“真没想到你这样吵,早知道就一直塞住你的口不放了。不过,嘿嘿,现在用肉棒塞住了还不是一样,而且还更爽!”
  珊儿对于口交似乎十分抗拒,不停摆动着头部意图避开,但是却又被肥龙的双手死死地压制着,她的摆动更反过来使肥龙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瀰漫着快感,加速抽插了十来下,一下子就把他那多得吓人的精液往珊儿的嘴裡强灌。
  意识不到发生了什麽事的珊儿,还来不及反应,已经不知不觉地吞下了不少精液。大量的精液再加上肥龙那粗大的肉棒塞住了珊儿的口腔,使她感到呼吸异常困难,甚或有点窒息的感觉,整个脸蛋都涨红了起来。
  在肥龙施施然地抽出了鸡巴之后,珊儿才能眼角含泪地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话来:“咳!咳咳!这……这是什麽?”
  “这不就是本大爷我又浓又稠的精液嘛!我肥龙牌的,是出了名,营养高、味道好,一会儿我狠狠地射进你的子官裡,准保你将来一定生出一个肥肥白白的胖宝宝。”
  刚刚的那一波精液,似乎把珊儿的防线彻底冲垮了,在刚才肥龙不断施以暴力对待之下,依然倔强地誓不屈服的坚持荡然无存。
  “不!不可以这样的!”面对着一件即将就要发生的可怕事情,一个避无可避的将来,珊儿依然声嘶力竭地叫着,但声音已经变得颤抖;目光仍然包含着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惧。
  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目光刺激下,肥龙的表情显得更像一隻野兽,贪婪地看着他的猎物。肥龙把绑在珊儿脚上的绳索解开,然后俐落地把她的牛仔裤脱下来,珊儿的下身只剩下一条孤伶伶的浅黄色内裤。
  当珊儿看见肥龙的手掌移至自己的阴阜上的时候,慌忙的叫道:“不要!不要碰那裡!”
  肥龙一脸得意的表情,似乎对珊儿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他并没有立即就脱掉珊儿的内裤,只是在上面按捺着,藉此挑动她的情慾.很明显,这头野兽并不急于吃掉眼前的猎物,而是想好像花猫玩弄老鼠一样,突显自己在弱者面前的强者地位。
  渐渐地,珊儿已经被肥龙挑逗得淫水潺潺,浅黄色的内裤也变成了半透明,肥龙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随着内裤的接触,而是伸进去作更致命直接的攻击!
  抵受不了肥龙那直接而有效的进攻,珊儿喘着大气的道:“手指……不,手指不要插进去啊……”
  “嘿嘿……想不到你这样就受不了,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看来珊儿的意识已经模煳起来了,竟然真的回答他这个让在场所有男人面红耳热的问题:“是……是的,人家还是处女,所以受不了你一直……一直……这样……”
  “想不到你这外国回流的肥肉竟然还是处女,我还是先吃掉好了。”说罢,肥龙随手一撕,那单薄的布片就这样被扯了开来,珊儿那透着阵阵处女香气的部位尽现人前。
  似乎珊儿真的丧失神智了,竟然忘记了我也是同样被捆绑着的,向我讨救起来:“表哥……救我!那、那个人要强姦我!救救我……”
  “哼!都要被干了,还想着那小子吗?好!就让你在他的面前破处吧!”
  肥龙所说的“面前”,是真正的面前。他把珊儿从床上拉了起来,向我的位置推过来。由于我手脚被绑,无法闪避,于是侯被撞得仰躺在地上,而早已春光外洩的珊儿就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白幌幌的一双大奶压在我的胸口上,让我身心都透不过气来。
  两个人紧贴着躯体,我下身的反应也被珊儿察觉到了,珊儿抬起了她那张俏脸对我说:“表哥,怎麽连你也……”
  虽然这时塞住我嘴巴的东西已被拿开,不过我还没有机会解释上一两句,肥龙就已经到了珊儿的身后,把粗黑的肉棒抵住了珊儿的洞口:“即将要在亲表哥的面前成为女人了,感觉怎麽样?”
  珊儿奋力地扭动着她的身体以作最后的抵抗,但却明显产生不了任何作用,迎来的只有肥龙无耻的向前一刺!
  “呀……痛……”
  当肥龙以丑陋的肉棒冲破了那纯洁的象徵后,并没有急着抢攻,只是停留在紧窄的阴道内,感受着那只属于处女的、奇妙的颤动。
  破处的痛楚、强暴的屈辱,这些负面的情绪化作珊儿的泪水。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却又变成了一根尖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裡,使我的心也滴出血来。珊儿那凄美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却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尽着我最后、但是却永远不会成功的努力道:“肥龙,算是我求求你,放过她吧!你到底怎样才收手?”
  “嘿!我可不知道呢!”肥龙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开始对珊儿抽插起来。
  珊儿双目含泪,咬紧牙关的抵抗着肥龙的攻势,死命的隐忍着不发出声音,那鲜嫩娇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她自己咬出血来。作为色中老马的肥龙自然知道珊儿的想法,于是便狠狠地加速起来,初经人事的珊儿哪裡经得起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消片刻已经被干得乱叫起来。
  在强烈的活塞运动下,珊儿的一双豪乳不停地乱晃,经常撞到我的脸上,无比的刺激再加上珊儿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落在我的眼裡,使我裤子裡的傢伙发胀得好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
  “表……表哥,你不要看着我,我不想你看着这样子的……嗯……嗯……”
  正当珊儿的话说到一半之际,忽然眼前一黑,四週好像暗了起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因为我躺在地上,有人走到了我的上方,挡住了光线。那人乘着珊儿说话之际,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口裡.
  而此时,其他的人都开始行动了。
  其中一个把一部原本放在固定位置拍摄着的摄录机拿了起来操作,不断变换拍摄的角度,这样拍出来的效果比原本的定位拍摄好得多。
  另外一个则拿起了一部数位相机,针对着肉棒进出的部位、还有珊儿那痛苦的表情拍摄,不断地发出“卡察卡察”的声音。
  剩下来的一个,却没有分担同伴们拍摄的工作,反而加入肥龙他们的溷战中享受起来。他一手拉着珊儿柔软的玉手来安慰着自己那火热鸡巴,另一隻手则紧紧地抓住她一个大奶球,如获至宝地尽情搓揉着。
  这时,操着珊儿嘴巴的人已经快要射出来了,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一边大叫着:“妈的!妈的!妈的!怎麽你的小嘴这麽会吸的?呀!要、要射了!”
  他说完之后,在珊儿的口裡再冲刺了十来下左右,就把肉棒拔出来,对着她那已经迷煳失神的俏脸“噗滋、噗滋”的喷射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完之后,满脸乳白的珊儿彷彿敷上了美容面膜一样。
  终于可以说话的珊儿,一开口就哀求着:“求求你们,别要再弄我了,放过我吧!”不过,可想而知,这群禽兽又怎会轻易放过口中肥美的猎物?
  一直从后干着的肥龙狂妄地大笑道:“哈哈哈!放过你?别要妄想了,起码也要等我们都在你裡面播种了才会放你走。而且,你也被我们干得很爽吧?”
  “不、不是的……我才没有……啊!”
  肥龙剩着珊儿说话之际,在刹那间把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提到最高,把珊儿勉力维持着的防线一举攻破。
  “啊啊……救……救命……嗯呀……不要……这样不行的……嗯啊……”
  肥龙并没有理会珊儿的悲呜,只是自顾自地继续以高速抽插着,不过却伸手到前方,用力地抓住那雪白的双峰,又以食指分别挑逗拨弄着尖挺的乳尖。
  我看着肥龙不停加速的行动,知道这是他射精的先兆。而没有经验的珊儿,似乎也凭藉着女性的直觉发现了这一点:“不要射进裡面,请你不要射进裡面,会……会怀孕的……”
  只是,现实是残酷的,肥龙那粗壮的阳具,在珊儿的体内喷射出山洪暴发般的精液,彷若怒涛一样轰进子宫裡,直至满溢、满泻……
  此时原本享受着珊儿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的那个男人,也在差不多同一时间为珊儿的粉白嫩背涂上白浆。珊儿合上了眼睛,流着泪,无奈地接受着被内射的命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但还是感受到语气中所包含着的无尽怨愤。
  刚刚发洩完的肥龙,听到之后却是一脸不满:“啧啧!这妞也太倔强了吧!
  一般的倔强我是很喜欢的,毕竟适当的反抗会干得比较有情趣,可是这种过份的倔强……哼,让我有点讨厌了!“
  其中一个早就急急地接过肥龙的位置,从后干着珊儿的男人道:“你不喜欢她倔强,那就让她变得不倔强,这不就行了吗?”
  肥龙点了点头:“也对,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用那种东西,不过也没什麽所谓了。小强,摄录机给我,你去搞定她吧,而且你还没有上呢!”
  手持摄录机的小强简单的应道:“喔,OK!”
  小强把摄录机交给肥龙之后,二话不说地掏出早就勃起了的阳具,然后撕破一个装载着白色粉末的小塑胶袋,再将裡面的粉末洒在阳具上。
  “不!我不吃那种东西!”小强挺着满佈药粉的阳具走到珊儿的面前,想要塞进她嘴巴裡去,珊儿看见那不知名的药粉,自然地扭头避开。
  这个小强似乎是个不多话的人,面对珊儿的顽抗,他并没有说些什麽,只是很实际地一手固定着珊儿的头部,一手捏着她的鼻子,等到珊儿实在透不过气来要张开嘴呼吸的时候,便一举插入。
  最初,珊儿还是有着零星的反抗,可是,渐渐地,她的眼神便显得越来越迷乱,而且彻底地放弃抵抗,变得主动、积极地配合起前后两人的抽插。不消说,这自然是那些药粉在作怪了!
  在珊儿主动地迎合之下,再加上小强已经处在兴奋的状态一段时间了,他似乎再也抵受不住,分从两边抱住了珊儿的头,作出直抵深喉的最后几十下狂轰,终于把精浆在她的口腔裡爆散开来。
  这时绑住珊儿双手的绳索早就鬆了开来,正当小强把发洩过后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珊儿竟然主动地伸手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鸡巴,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啜得乾乾淨淨,才依依不捨地放开来。我相信那些药粉,已经伴随着精液被珊儿完全的吞下肚子裡去了。
  “我还要……我还要更多的……”想不到那些药粉的效力居然这麽强,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就将珊儿对性的渴求完全引发出来。原本倔强不屈的她,在药效刺激下,一反常态地要求更多的性的满足。
  这时一直在后面默默苦“干”的男人难得的开声道:“在场的所有男人,除了我之外,就剩下你的表哥还没有射过,你就让他爽爽如何?”
  “对……表哥还没有射过……我要表哥的……”珊儿的口中虽然叫着我,但我想失神的她其实也只不过在自言语而已。
  而在珊儿喃喃自语的同时,后面的那人把她的身体往后拖,直至让珊儿的头部对准了我的胯下。在珊儿被往后拖的时候,一双傲人的双峰在我的身体上摩擦着,那诱人的触感使我感觉到身上有一股电流在流动。
  不过兴奋归兴奋,我还是竭力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珊儿,别这样,不可以的!”
  这时珊儿一边隔着裤子轻抚着、舔弄着我的分身,一边问道:“为什麽不可以?表哥你不是已经兴奋成这样了吗?”
  的确,生理上的兴奋是无可掩饰的,珊儿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原本我还想说些什麽作最后努力,但是当珊儿把我的肉棒掏出来,然后放进她温暖的小嘴裡,我的理智就完全崩溃了,只想毫无保留地享受一下。
  珊儿那灵活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又或是不停地上下舔弄我的阴茎,有时她又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阴囊,更甚者,把睾丸一颗一颗的放进口裡去吸啜。
  初经人事的珊儿原本是不应该会懂得些什麽技巧的,但我想是因为药粉的关係,刺激了珊儿作为女性的本能,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地挑逗着男性最敏感的几点。虽然技巧还是不足,但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已经很足够了,我想刚刚小强这麽快就洩精,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珊儿一边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问:“表哥,你是不是快要射了?”
  我想,即使我不是因为深陷于快感之中而说不出话来,我也一样想不到要怎样回应珊儿的问题。
  “表哥,你是不是想跟他们一样,射在我的脸上?”
  我仰起了头,看不到,但仍感觉到珊儿双手捧着我的肉棒,将她的整个脸蛋儿挨在我的肉棒上摩擦着。
  “表哥,还是说你想射在我的口裡,让我吞下去?”
  我合上了眼,瞧不见,但仍感觉到珊儿那彷若灵蛇的巧舌,佻皮地一下一下轻点着我敏感至极的龟头。
  “表哥,我真的很想吃你的精液,你就给我吧,好不好?”
  珊儿一下子把我的肉棒吞至深喉之间,这个动作成为了致命的引爆点,我再也抵受不住,只得缴械投降,压抑已久的精液就像一匹脱缰野马,在珊儿暖烘烘的口腔内纵意奔驰。
  也许当时的情况实在太刺激了,我射出来的精液份量也不少,有些更从珊儿的小嘴裡满溢出来。可是珊儿却连嘴角上的一点精液都不放过,用她那青葱的玉指一一拨进口裡去,慢慢品嚐。
  “表哥你的精液很好吃,可是我还想要更多,”珊儿的头转向了肥龙那边:“你们可以给我更多吗?”
  这时,一直在后面操着珊儿的人终于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干!你这小淫娃,真有够淫荡,看我操死你!”
  在那个人发洩之后,淫慾的游戏并没有因此而结束,珊儿身边的,换上了早已在一旁回气过来的肥龙他们……
  看着原本天真漫澜漫的珊儿,因为我的原故,遭到了无情的淫辱,而且,最不争气的,我自己竟然也是淫辱她的其中一份子。
  看着珊儿,想起颂玲,忆起婉茵,这几个女孩子,有哪个不是因为我而遇上了那种不幸的事情?
  全都是因为我!
  一切都因我而起!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谁能告诉我,为什麽这几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子,要受到我的拖累,要面对这种事情?
  我越想,就越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这样没用的男人
凌辱事件 女友被强暴 五
再荒唐的淫宴,总是会有结束的一刻,哪怕只是中场休息。
  肥龙他们在珊儿的身上获得了充份的满足后,总算离开了。离开前,他解开了我身上绳索,我回复了自由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肥龙下巴的一拳。这饱含了我满泻的愤怒的一拳,使肥龙连退几步,坐倒在地上。
  “她们都是无辜的,你的目标不是我吗?一直骚扰着我身边的人算是什麽意思?”我压抑已久的怒气,在此际一举的爆发开来。
  跟随着肥龙的四人原本似乎要冲上来教训我的样子,却被肥龙挥手阻止住:“随便他吧,反正我不见得会少块肉。”他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笨重的身体,指着我道:“我早就说过,我的报复不止于此。看着那些温柔美丽的小姑娘在我胯下呻吟,心痛了吗?”
  我紧紧地握起拳头,预备再向他挥过去。这裡是我家,只要我不是杀了他,没有人会理会我打了他多少拳。
  “怎麽了,还想再来吗?随便啊!你现在总算有勇气打我一拳了吧,嘿,真有出色!真有进步!不过,我看你也只敢做到这地步而已。你敢报警吗?你真要告我的话,我手头上的影片,你要拿多少去当证据都随便你,只要你敢!”
  是的,我最多也只能再打他几拳而已,那根本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报警,是的,不用特地去找,肥龙第一次给我的影片就是最有力证据了。但是,报警的其中一个必然结果,就是让颂玲被凌辱的影片流传在网络上,那却不是我乐于看见的。想着想着,抡起了的拳头已经不自觉地再次放下。
  “对了,我想你应该差不多清理一下地方了吧?总不见得你希望你的父母回来的时候看见你那可爱的表妹全身精液的样子吧?”肥龙一边说,一边向着门口走去:“既然你不留我,那我也不阻碍你与你那娇嫩得可以的亲热了。”
  肥龙渐渐地自我的视线消失,我也只能徒叹奈何,还是先打起精神,尽快清理好地方吧!我把那些床单、地板等等各样弄髒了的东西,能洗则洗,不能洗的话,就只好丢掉。各项物品清理好之后,我才带着依然神智不清、全身赤裸的珊儿到厕所清理身体,然后再帮她穿上简单的衣物。
  由于珊儿的意识还是很模煳,我只好扶她到床上,盖好被子,装成睡着了的样子。当我父母回来的时候,我也只好跟他们说珊儿玩得太累才小睡休息一下。
  到了差不多晚饭的时候,珊儿才悠悠转醒过来。
  珊儿并没有什麽特殊的表现,只是显得很沉静,与以往的活泼有很大分别。
  她整个晚上都没有什麽话,只有我的父母问起什麽,才很礼貌的回答什麽。虽然脸上还是挂着一弯微笑,但在我的眼裡,那微笑却是多麽的呆板僵硬、多麽的死气沉沉。
  晚饭过后,珊儿就说她还是很累,先回到房间裡休息了。我想珊儿应该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吧,我也没有勇气去跟她提今天的事情,于是只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考一下到底有什麽万全的方法才能夺回肥龙手中的影片。
  苦思良久,其中最关键的一点还是破解不了。那就是如何可以确保,把肥龙手上所有的影片全都销毁,毕竟,只要任何一段关于任何一个女孩子的影片还在他的手中,那依然是一个恶梦。我愿意去偷,愿意去抢,但这些行动都无助于解决目前的困境,冲动只会坏了大事。
  忽然,我的房门被打开了,抬头一望,原来是已经换上了睡衣的珊儿。
  我坐直了身子道:“珊儿,这麽夜了,有事吗?”
  珊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坐到了我的身边。房间内的灯光虽暗,但仍足够让我看清楚,珊儿虽然穿上宽鬆的睡衣,但是饱满的双峰依然异常突出,不过质感柔软舒适的棉质睡衣却让她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邻家女孩感觉。
  珊儿的声音听起来带点颤抖:“表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今天下午的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唉,当我最初知道发生在颂玲身上的不幸时,虽然我不是直接的受害者,但面对那惘然若失的感觉,我选择了逃避。作为一个过来人,我逃避过,也知道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我深呼吸了一下才道:“别要自己骗自己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你与我都知道,那是事实,而不是一个恶梦而已。”
  珊儿倒在我的大腿上哭着:“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的?”
  “我自小的愿望都很简单,只想找个我深爱着他,他也深爱着我的男生,在教堂中向着彼此说‘我愿意’,然后在那个幸福的晚上,把我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他……为什麽忽然间就扼杀掉我这个简单的愿望?”
  我轻抚着她乌亮的髮丝道:“珊儿,你会得到幸福的,真正深爱着你的人,是不会介意这些的。”
  也不知道珊儿是不是听得到我所说的话,她只是继续埋头哭泣着。过了一会儿,哭泣的声音缓缓静止下来,使房间回复原本的寂静。珊儿从我的大腿上支撑起了来,变成最初的坐姿。我看着她的双眼,虽然已经哭得通红,但那目光却是十分的坚定。
  “表哥,谢谢你,我不会再哭的了。我想,我能够学会面对现实的!”
  珊儿居然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令我有点诧异,也许在外国长大的人,真的会比较独立坚强吧!
  回复过来的珊儿,显示出细心的一面:“表哥,今天下午那些人,听他们的语气,你好像认识他们?”
  “唉!”我叹了一口气,把自肥龙寄信给我开始的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肥龙的恶行使珊儿恨得咬牙切齿。
  珊儿又好奇的问道:“为什麽你不想办法,夺回或是销毁那些影片?”
  于是,我便又把我所顾虑的一切说出来。
  珊儿听完之后,思考了一会儿道:“表哥,你有没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心中暗暗一惊,难不成……
  然后,珊儿把她所想的说出来,我听过之后心中仔细的思量了一番,深觉珊儿所说的实在大有道理,而且,依照她的计划,即使失败了,情况应该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我想,我应该是时候要行动了!
  正当我下了这个决定的时候,珊儿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挨在我的身上,那软绵绵的奶子就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被这珊儿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珊儿,你……你怎麽了?”
  珊儿的双眼闪耀着慾望与渴求:“表哥,你可不可以和我好好的……做一次爱?”
  我没有回答,可是我的眼神表达出我内心裡的疑惑。
  “我失去了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已被那些禽兽玷污了,从刚才一直到现在,每一合上眼睛,脑海裡就浮现着我像妓女一样乞求男人的情境。我不希望我离开香港的时候,带走的只有这些不愉快的回忆。表哥,你可以给我一个快乐的回忆吗?”
  我没有回答,或者说,我不能回答,因为,珊儿已经主动地印上了我的唇。
  她拉着我的手,从她那宽阔的领口伸了进去,裡面没有任何的阻隔,她引领我抚弄着她的乳房,那双我从未染指过的乳房。
  我感觉到珊儿的身体,感受到她体内那熊熊的慾火在燃烧着。唇是热的、舌是热的、手是热的、脸颊是热的、胸脯是热的、乳尖是热的,她整个都人热的,她整个身体都在燃烧着!而且,我还感到那股烈焰,正蔓延至我的身体。
  我回应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吻,我把她的身体反压过来,搓弄着她的双乳时,那不自觉的力量使珊儿睡衣上的钮扣都因为丝线断裂而掉落下来。我一直的吻下去,吻她那滑熘的香肩、吻她那敏感的颈项、吻她那雪白的胸脯、吻她那鲜嫩的乳尖!
  我伸手到珊儿的下半身,探究着那女生的秘密花园。手从裤头裡伸进去,一摸之下,才知道珊儿已经氾滥如潮。我把睡裤、内裤一同拉低至膝盖,好方便我手指的活动。当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时,我每一个手指头都化成一个个好奇的小孩子,游走到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正当小孩子们徘徊在秘密花园的时候,我的舌头亦化作一列火车在珊儿的身上驶过,而我的唾液则化成透明的路轨,领导着列车的前进,途经高耸入云的山峦,又有平坦广阔的平原,还有那令人忘怀的盆地,而最后的目的地,就是那秘密花园。
  我的头埋在珊儿张开了的双腿之间,把舌头伸进去那早已氾滥的蜜穴,疯狂地吸啜着裡面的鲜甜的蜜汁,彷彿要把所有的汁液都抽乾似的。这时候,却又轮到珊儿把我反压过来了。
  珊儿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横身在我的身上一跨,使她的头部对住了我的性器官,而她的臀部则凑到了我的面前,变成了一个“69”式的交媾姿势。说来话长,但实际上转换姿势并没有花了太多的时间,而且姿势一换好,我们就分别刺激着彼此的敏感之处。
  我自然是继续留恋在珊儿的蜜穴上,不过,她的小穴却因为下午所受到连续的侵犯而显得红肿,故此我的挑逗相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温柔。而此刻,我下身亦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快感。珊儿把我的裤子褪了下去,让我那雄纠纠的肉棒伫立在她的眼前。
  珊儿她那青涩的口交在今天下午我已经体验过了,不过现在她却给了我另外的一种刺激。她那一双豪乳把我的肉棒紧紧地包夹着,柔软的肉球或上下、或左右地按摩着,而且还不时的用舌头轻点着我火热的龟头。每一次的挤压、摩擦,都深深地触动着我灵魂,燃引着我的慾火。
  我感到差不多该是时候了……于是,轮到我再次把珊儿压倒,烧红了的大炮对准了秘密花园,一切都蓄势待发,只要身为司令官的我发号施令,秘密花园就会被我勐烈的炮火狂轰溢炸起来。
  最后,我终于……
  终于!终于!终于!
  我终于还是在千钧一髮的瞬间停了下来……
  虽然说那时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我还是强行的压下了心中的肉慾,让亿万“精”兵偃旗息鼓。
  我的行动让珊儿感到十分疑惑:“表哥,你怎麽……”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做错过一次了,我不想再做任何对不起颂玲的事情了……”
  在我准备冲刺的一刹那,我看着珊儿红肿的阴部,我想起了下午那荒淫的情景。
  然后,我想到了有同样遭遇的颂玲、婉茵。
  再然后,我想到了作出一连串恶行的肥龙。
  再再然后,我想到了自己,没有用的自己。
  我心裡很清楚,珊儿这天晚上的举动,并不全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当中,我相信那些药粉残馀的效力佔了很大的原因。如果我真的跟珊儿做爱的话,无疑此刻仍受药力影响的她会感受到无比欢愉,但是,我敢肯定,她事后一定很后悔,因为她跟了一个并非她所爱的男人上床。而且,难听一点的说,是她在勾引我。
  除此之外,在往后的日子,这件事可能就成了她一生人的转捩点,令她就此堕落下去,堕落在性爱的地狱,从此不能翻身,变成一个活脱脱的淫娃荡妇!而我,就是那把她推向无尽深渊的凶手,把她拉向阴暗地狱的恶魔。
  如果我不能控制自己慾望,而害苦了一个少女的一生,那我跟为了满足自己而强暴女性的肥龙有分别吗?我跟在那一天强暴了婉茵的那个我有分别吗?
  错事,错了一次,就很足够了……
  虽然,我还是可以找出一个又一个的藉口……
  药粉不是我给她吃的……
  是珊儿主动来挑逗我的……
  都到那个地步了,不做下去还是男人来吗……
  但是!
  藉口,终归是藉口!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很多,失去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
  其中一样我学会的,就是不能替自己找藉口,不然,事情就只会一直一直的变坏下去。即使我的悬崖勒“鸟”使我一整个晚上色慾难耐,但如果这样可以把一个站在黑暗边缘的少女拉回光明的一边的话,我愿意……
  珊儿似乎意识我主意已决,于是便静悄悄的整理好衣服,不过她临走前还是半开玩笑的道:“表哥,我看你还是硬得很呢,你今晚睡得着吗?”
  我只好苦笑:“不用了,睡不着我自己会解决的。”
  珊儿又笑着道:“真的不用我帮你解决?”
  我微微的摇头拒绝。
  我不知道珊儿开玩笑的成份有多高,但我相信,如果真的让珊儿帮我解决的话,那跟真的和她做爱,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差别。
  “既然你这样坚决,那就算了,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女朋友呢!不过,话说回来,你明天可得跟她说明你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而且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法。
  不然的话,她只会不知就裡的继续被肥龙威胁。“
  唉,明天就要跟颂玲摊牌了吗?
  “嗯!我明天会去跟她说的了。”
  这时的珊儿回复了她的调皮本色,居然狠狠地在我还是硬得发痛的鸡巴上用手指弹了一下。
  “啊!你……”
  在我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珊儿一如以往的分别从两边捏住了我的脸颊道:“身为表哥的,你可得大方一点,不许生气啊!”说罢就蹦蹦跳的走了出去。
  我望着她那看似活泼、但却带着沉重的背影,心中不禁暗暗想着:‘珊儿,我的表妹,请你千万不要再放任自己,堕落下去了。’
  这一夜,又是难以成眠的一夜……
  到了第二天的一早,我在随便的梳洗更衣后,就急急忙忙的买了二人份的早餐,然后就去找颂玲了。而我今天所做的,就是向颂玲说明一切。
  我站在颂玲家的门前,深呼吸了一下,才徐徐的伸手去按门铃。
  “叮噹!”
  一如我所料,开门的是颂玲。据我所知,颂玲的家人在星期天也要上班的,所以我才会贸然走上她的家。
  “咦!阿志,是你吗?你要上来怎麽不先通知我?”
  我扬了扬手中的早餐道:“我想给你一个surprise嘛!先让我进来吧,我知道你常常都嚷着要减肥,不吃早餐。今次我帮你买了,你可不许不吃啊!”
  颂玲对着我嫣然一笑,打开了门让我进来。我坐下之后,把颂玲也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喂她一口,她也喂我一口,就像以往无数次的约会一样。这种情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试过了,毕竟这阵子都被肥龙的事情烦扰着,虽然颂玲还不知道我已得悉整件事情,但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无可避免的尴尬。
  毕竟,彼此的心中,还是有一根难以拔取的针刺吧!
  不过,我觉得现在是时候把这根刺拔走了!
  早餐被吃个清光后,我俩甜蜜的依偎在一起,可是双方都沉默着。如果继续下去,我们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甜蜜,但只有我俩才知道,心裡各自的那根刺,只会越刺越深。
  而我今次上来颂玲家的目的,就是要拔掉那根刺,纵使这样可能会令伤口在刹那间扩至无限大,同时内心的苦痛也无可压抑地膨胀起来,但是,要使伤口真正的复原,这根刺,非拔不可!
  我下定了决心,深呼叫了一下,终于把那句蕴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颂玲,你跟肥龙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接下来的,是五分钟的沉默。
  这五分钟裡,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出。
  这五分钟裡,我感受到颂玲的身体从原本的温暖,逐渐变得冰冷。
  这五分钟裡,我感受到颂玲的身体,由原本的静止不动,逐渐被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抖所取代。
  “阿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颂玲挣离了我的怀抱,缓缓的站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彷彿花尽了她身上所有的气力才能做到一样。
  “我想,我们还是做回普通的同学、朋友吧……”
  颂玲背着我,使我看不见她的脸,但从她那近乎悲呜的声音可以知道,她的泪水一定已经不受控的涌出来了。
  “颂玲,不要这样说,我……”
  “别再说了!”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颂玲打断了。
  “颂玲……”我知道颂玲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乱,所以我从她的身后紧紧抱着她,希望能够帮助她稳定情绪,却不料……
  “别碰我!”颂玲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量,居然挣开了我的拥抱。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小心一失平衡之下,使我跌倒在地上。
  而颂玲就在这个时候,冲进了她的房间,并把门锁上了。
  我立即爬起身来,跑到房间的门前!
  我用力地拍着房门,大声叫道:“颂玲!别关着自己在房裡面,开门让我进来吧!”
  颂玲那颤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阿志,对不起,我只是个肮髒的女人,我配不起你!”
  我也隔着门版回应着:“不要说这种话!先开门再说吧!”
  沉默了大约十来秒左右,才再次听到了颂玲的声音:“阿志……肥龙他把那些影片给你看过了吧?”
  “是的……”
  颂玲的语气似乎很平澹:“那麽你是不是看见了我像妓女一样与百多个男人发生关係了吧?”
  “我知道你是被强迫……”
  颂玲的语气突然转趋激动,打断了我的话,大叫道:“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的……”
  颂玲的语气再次平静下来:“那麽,你也看见了我跪着要求肥龙来……来侵犯我的身体?”
  “是的……”
  “那麽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还配当你的女友吗?”
  我为了表示我的坚持,加重了语气大叫着:“配的!你配的!这个世界,就只有你配当我的女朋友!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此志不渝!”
  颂玲像是发了狂般的喊着:“不!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我不配!”
  “颂玲!出来吧!求求你,出来跟我好好的说,好不好?”
  “别要再关着自己了!出来吧!”
  “颂玲!”
  “颂玲!你听得到我的说话吗?”
  突然间颂玲不再有任何回答,空气之中只剩下我的回音在迴盪着,这种空洞的感觉让我感到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不会是……出了什麽事吧?
  察觉到情况异常的我,一边用力撞着门,一边呼唤着颂玲:“颂玲!颂玲!
  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碰!”
  “颂玲!”
  “碰!”
  “求求你,回应一下我吧!”
  “碰!”
  “颂玲!你这傻瓜,不要干傻事啊!”
  “碰!”
  谢天谢地!在撞到第四次的时候,终于把门撞开了!
  我向裡面望去,颂玲那傻瓜竟然把绳子绑在天花的电灯上,然后上吊自杀!
  我急急忙忙的把颂玲抱下来,再把颂玲放在她的床上。看着脸色苍白的颂玲,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想用死亡来解决问题,我也不禁悲从中来,流下了男儿泪……
  我紧紧地抱着颂玲,说道:“傻瓜!傻瓜!颂玲你这个大傻瓜,为什麽你这样傻?”
  颂玲虚弱的回应着:“阿志,你真的不介意吗?”
  “傻瓜!你忘了我在宿营第一天的晚上说过些什麽了吗?忘了也不要紧,我现在再说一次给你听。”我抚着她那柔顺的髮丝道:“不论在多久远的未来,发生了什麽事,只要你仍是那个喜欢不时作弄我,然后又可爱地微笑着逗我高兴的那个小颂玲,我都会始终如一的爱着你!”
  颂玲的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是却总算泛起了微笑:“阿志,谢谢你……不过,你抱得我很紧,我都呼吸不了,很辛苦呢!”
  也许实在是太激动了,不知不觉的用力过度了。
  “喔喔,对不起。”
  挂心已久的事情终于放下了,颂玲的微笑又更灿烂了。
  恢复过来的颂玲,居然还拿我来开玩笑:“阿志,我认识你这麽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流眼泪呢!”
  “哼!敢取笑我?等我拿绝招来对付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话音刚落,我的唇便重重的印在颂玲唇上,用最直接的方法使她笑不出来。
  时间转眼消逝,在嘴唇分开之前,我俩已把身上衣物的束缚一一解除。很久很久,我俩都没有吻得这样激动过了。大概只有初吻,又或是与颂玲发生第一次关係时的那一吻,所带给我内心的悸动才足可比拟。到了真的快要窒息时,我俩的嘴唇才依依不捨的分开来。
  我喘着气,看着颂玲那一直使我着迷的大眼睛,看着她那红噗噗的两颊,我想……我对这个女孩的爱,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我捧着她绯红的脸蛋,再次轻轻的吻上那诱人的嘴唇,同时我的身体已经结结实实地压住了颂玲。
  香软的嘴唇使我陶醉,但我并没有因此忘掉了同样迷人的乳峰。这双白玉般的乳房,在以往我已抚弄过不知多少次了,不过这绝不会减低它的魅力。我的双手,再次攀上高峰,更以指头挑逗着嫣红的乳尖。
  “嗯……嗯嗯……”敏感的乳头受到了刺激,令嘴唇被我封住了的颂玲发出了没有意义的声音。
  良久,再次唇分。
  “阿志,我的身体……很热、很想要……”
  我发现颂玲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很多,只是轻微的挑逗己经令她意乱情迷。
  我想,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令颂玲的体质出现改变吧!
  想起这段日子以来颂玲为我所受的苦楚,心痛的感觉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这一吻并没有带任何情慾的成份,有的只是我对颂玲深切歉意,以及无尽的怜惜。为了不让颂玲那麽难受,我立即就把目标转移到颂玲的蜜穴上。
  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竟然使床单湿了一大滩,这样我才知道颂玲的身体究竟敏感到什麽程度。我把鼻子凑到蜜穴前,以鼻尖轻拭着花瓣,顺便嗅一下那少女独有的体香。然后我再张开嘴巴,不停地吸啜着源源不绝地流出来的蜜汁,而且更把舌头伸进阴道——情慾的爆发点!
  看见我吸啜着她的蜜汁,颂玲忽然低叫道:“不……阿志,那裡很肮髒,有很多人都……不要……”我知道颂玲指的是什麽事情,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是更加用力地吸食着蜜汁,发出“雪雪”的声音。我把满载着蜜汁的嘴巴凑到颂玲的唇上,在唇舌交缠的同时共享着淫液的味道。
  我用认真的眼神注视着颂玲道:“一点也不会髒,你在我的心裡永远都是那样的纯洁动人。”
  颂玲微微一笑,再以近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阿志,谢谢你……”
  看着颂玲那天使般的脸孔,忽然间起了一个戏弄一下她的念头。我那昂然挺立的肉棒不住的绕着洞口打转,但是直至透明的淫液沾满了龟头,却依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我知道颂玲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无比,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稍微的作弄一下她。
  这种隔靴搔痒,却又搔不到痒处的感觉,直抵颂玲的内心深处,而她亦无意掩饰,直接地对我表达她的渴求:“阿志,我很辛苦……求求你,快点……快点给我吧!”
  我却依然逗着她道:“我的小颂玲,你什麽时候变得这样心急的?”
  这时候,我的肉棒往前伸了一点儿,却又立即就拔出来,而且连续不断地重複着。这种挑逗的的程度比刚才更甚,让颂玲更是表现得大失方寸,呼着大气娇吟道:“嗄……阿志,你别再欺负我了……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嗄嗄……大爷,算是小婢求求你,小婢撑不下去了啦……”
  想不到颂玲竟然会以这种调子哀求起来,我也不忍再继续逗她了,而且即使再这样下,恐怕我自己比颂玲更快崩溃吧?毕竟刚才我也只是一直硬撑着而已,内心裡其实早就想狠狠的干进去了。于是乎,我便挺着早已作好准备的肉棒,攻进洞穴之内。由于蜜穴早就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使得进入的过程就如同烧红了的铁枝戳进一块乳酪一样容易。
  虽然颂玲的身体受尽了百般的凌辱,但是小穴却没有因此而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反而似乎更增添了生命力,使阴道的肉壁彷彿有意识地包围着我的肉棒,就像要把我的精力吸个乾乾淨淨一样。
  过了不久,我们就转换了姿势,颂玲在上,我在下。我极力的挺着腰,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上顶,而颂玲则积极地扭动蛇腰,迎合着我的抽送。我们都紧握着对方的双手,手连着手,心连着心,忘却了种种不愉快的过去,只回忆起种种的快乐,享受此刻的欢愉,与及展望着幸福的未来。
  渐渐地,颂玲开始抵受不了剧烈的活塞运动,体力不支的她趴伏在我的胸膛上,合上了眼睛,娇喘着、呻吟着、享受着。为了方便我作最后的冲刺,我俩再次变换了姿势。这次,是我在上方结结实实地压住了颂玲。
  我俩死死地紧抱着对方沾满了汗水、颤抖着的身驱,彷彿稍微放鬆,对方就会在眼前突然消失一样。彼此的头也紧靠在一起,诉说着一直藏在心底裡,却又不敢说出来的话。
  “阿志,我对不起你,我守护不了自己的贞洁……”
  “我爱你,所以我不介意!”
  “阿志,谢谢你,不介意我这副身体已经变成被上百个男人蹂躏过的残花败柳……”
  “我爱你,所以绝不介意!”
  “阿志,我爱你……”
  “颂玲,我也爱你!”
  “阿志,我真的好爱你……”
  “我、我也永远爱着你!”
  “阿志……”
  “颂玲!”
  在情慾累积到最高点,即将要爆发之际,我忘却了自己还是一个中学生的身份,忘却了未完成的学业,天地之间,我只记得颂玲,还有我。
  “颂玲,给我生个胖胖白白的小孩子,好不好?”
  “好……好,我……我愿意怀上你的孩子,阿志的孩子……”
  终于,我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将我的生命精华,射满在颂玲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的阴道之内。射精过后,我不知道我俩究竟沉默了多久。虽然我们沉默着,但事实上,我们已经透过眼神,在作最真切的交流。
  “阿志,我还想要……”
  看来,颂玲的眼神……像极了一个怨妇。
  “什麽?不是吧?才刚刚……”我以惊讶再加上疑惑的眼神回应着。
  “我不管啦,你不是说要生孩子的吗?一次我想还不够呢!”
  那、那简直是摆明了慾求不满的眼神!
  “这……我们不是有很多时间吗?先让我歇一会吧!”
  我想我现在的眼神,跟一个死囚差不多吧!毕竟我刚刚真的毫无保留地豁了出去。
  “你不是这样没用吧?不管了,我来啦!”
  我这时才发觉,原来女生的眼神也可以这样凶悍的……
  这时颂玲竟然紧按着我,爬到我的身上,在我那仍然半硬的鸡巴上坐下去!
  我竟然会有被颂玲硬上的一天?我真不敢相信!
  “没用鬼,我来了……嗯嗯……”
  我赶紧封住了颂玲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我从来没有这样甜蜜地想过,我是这样……这样没用的一个男人。